,让曹泽铭这几日因为担心心疼愧疚而冷厉如霜的脸庞此刻却是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那目光,那笑容,都是满满的深情缱绻。
“泽铭,你真的好傻!”苏墨瞳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哽咽的声音。一开口,才知道什么是想念,而他这样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夜深人静突然跑来,偷偷看她,怕她担心,她怎么不感动呢?
“傻的是你!”曹泽铭也哽咽了。“那么痛却不告诉我,出了大事也不说,怕我难受是不是?可是墨墨,我是个男人,任何时候都想做站在你前面把你挡在我身后的人!没有保护好你,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泽铭!”她哽咽地低喊他的名字,然后往旁边靠了靠身子,拍了拍身边病床的位置,“上来好不好?”
曹泽铭一愣,继而点头,然后缓缓地躺在她的身边。
她的小手轻轻地伸过来,环抱住他的腰,手轻轻地摸他的胃部,不敢触碰的太厉害,闭上眼睛,压抑住那眼中酸涩的感觉:“拆线了吗?”
“拆了,医生说恢复的很好,老婆不用担心!”
苏墨瞳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恢复的怎样了?伤口都长好了吗?”
“长好了?长得很漂亮,现在都开始痒了,完全长死了,保证不会裂开!”他轻轻地抱住怀里显瘦的身躯,手轻轻地触了触她的头,哑了声音:“疼不疼?”
苏墨瞳轻轻地摇摇头。“不疼了!这样摇头都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伤的是头啊。
“不知道,那时候,记不得疼了,只是很害怕,不想那样死了,因为觉得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没有做!”她真的没有觉得多疼,她是光害怕了,她怕他死了,曹泽铭难受,顾默宸愧疚,无论怎样,她都希望他们好!
“我的墨墨!”曹泽铭心疼地拥着她,那张俊容上是心痛和失而复得的庆幸,他只要一想到她受得罪和疼,他就想狠狠地把她抱在怀中,可是她身体不允许,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顾及到了。
“你是不是来了好几天了?”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是不是那天我们打电话你就来了?”
看着她皱紧的眉头,责备的眼神,他有点心虚。“没有,我才来,我今天拆线才来的!”
“胡说!”她才不信,然后红了眼圈:“你对我撒谎了!”
“老婆,你别这么激动,好,我错了,我是那天来的,那天挂了电话就觉得不对了,然后诈了林锐,才知道这件事!回来不敢告诉你,怕你着急,你这两天恢复的不错,我也拆线了,我还想着再晚几天告诉你,可是谁知道你自己这么聪明,居然发现了!”
苏墨瞳红着眼睛,心疼而埋怨地望着满是疲惫之色的曹泽铭,他竟然不要命了,不拆线就跑回来,可是心疼的同时,一股欣慰的喜悦还是充满了四肢百骸,被他这样爱着,她如何不幸福呢?再多的苦难,因为有了这个男人的爱,都值得!
“怎么这么看着我啊?是不是很感动?”
“嗯!”
“心疼吗?”
“嗯!”
“没事的!”他笑着摇头,微微抱紧苏墨瞳的身体,再次的将她的脸按进了自己的胸膛,这才沉声开口,黑眸里染满了浓郁的愧疚,“墨墨,是我欠了你,一切都是因为我!也因为顾家,牵扯到了无辜的你!”
她一愣,再抬起头。
他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不是意外,是蓄谋,她想要你的命,而我,将彻彻底底地跟这个人划清界限,再也不会纵容了!”
“泽铭!”她忽然感到心疼,他的意思是要跟迟云划清界限吗?血缘至亲,无论怎么意气用事,无论怎么宣誓,割不断的还是血缘!她并不意外这件事可能是迟云授意谁利用谁做的,但是,她还是意外曹泽铭的话。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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