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喘吁吁,看着阿左,一下一下的眨着眼睛,在想着某些事情。
“有人进来,把我打成这样子,你们都没有觉察吗?”尔公子终于是恢得了理智。
阿左没有回答,走到窗户旁边,用手摸了摸窗户边缘的痕迹,说:“两个人的重量,这个痕迹太浅了,他应该有六品。”
梅公子看向阿左,心中一紧:柳尔尔身边竟然藏有这样的高手。
“六品?”尔公子也并非全无见识之人,听到阿左分析,也知道遇一个六品高手,这些护卫全进来,也未必能保住自己,他们并没有进来,也未必全是坏事。
“都滚吧。”尔公子对着护卫一声喝骂。
一群护卫往后退出包厢,梅公子也暗中对他的护卫示意,一起退了出去。
尔公子坐在了沙发上,用杯子正在冷敷他的脸,思考着今晚发生的事情:此人竟然有如此实力,看样子却只有的二十几岁,但是他有说是那个服务员父母的朋友,从年龄上推论,至少也要五六十岁,难道此人是从那里出来的?那里的人可不能轻易出来,除非有重大事情,难道此人与这次的行动失败有关?不行,得马上告诉父亲。
柳尔尔心里虽然想了很多的,嘴上却是说:“梅哥,幸好你没有被打,否则,小弟的罪过就大了。”
“故意的!他这是离间我们二人的关系。”梅东不冷不热地说。
“我当然知道了,他这点技俩,怎么可能成功呢。我脸上伤得很重,得先回去处理一下,梅哥。”
“今晚也是兴致全无了,你回去治伤吧,我也有事要走了,就此别过。”
“好。”
梅东带着护卫很从就离开了金夜庭酒店,而柳尔尔并没有立即去疗伤,而是拿出一个形状奇特手机,拔打了一个号码,“爸,我马上回来,有事说......”
金夜庭酒店不远处的福新路上,一男一女,并肩走着。
“你是谁啊,敢带着我从三十二楼跳下来,怎么这么厉害?”
“我姓窦,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年纪其实很大了,你可以叫我老窦。”沈凡慢条斯里地说。
“你说年纪很大了,你是在逗我吧,所以叫老逗。”陈芳调皮地说。
“反正你叫我老窦就行了,今天是个转折点,好多件喜事呢。”
“啥喜事了?”陈芳好奇地问。
“你妈妈不是今晚叫你回家吗?”
陈芳神色有点黯然,陈雪的病情她是知道的,日子无多,又能有什么好事,说:“我妈妈她有什么事情呢?”
“嗯,是喜事!”沈同卖着关子不说。
“什么喜事?我妈不会是给我介绍对像吧,难道是你?”陈芳的神经有点大条了,想像力丰富了一些。
“啥,你年纪不大,想得还挺多,哦,现在要上大学了,可以谈恋爱了,没关系,我给你把关,我看人可准了。”沈凡一脸认真地说。
心里却是想着,哪个臭小子有这样的福气,能追到我女儿,要是敢对她有一点点不好,看我不剥了他的皮,呀,这年头的小年轻可不是很老实啊,不行,我得好好把关,不能让她被骗了,我对女婿的要求可不低,一定要......
“喂喂,天亮了!”陈芳在沈凡面前挥挥手,示意他回神。
“啊,呵呵,我没事。”沈凡有点尴尬,刚刚想到哪里了。
“你在想什么呢,我看口水都流下来了。”
“哪有?”沈凡不自觉地擦了一下。
尴尬的地笑,不过,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猛地想起,当初幽冥教总坛被见仓柔真容时,也被骗擦了一次口水,想到仓柔,沈凡心中哀伤不已,一股浓浓的悲伤情绪在漫延。
陈芳看着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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