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她说过不愿啊!
可刘赋川不会知道的是,刘芸湘不是不想反抗,只是她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渺小到根本不足以反抗。
“洪书,我也不是每次都求你,不过是求你一次而已,你这般冲我发脾气做什么?以为自己是这运城的知府就当真了不起了不成?信不信我随时都能让你滚蛋!”刘赋川也是个臭脾气的人,听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好,更何况刚才他还被洪书打了一巴掌,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你,你怎的会变成这样?这样的让我陌生!”洪书看着老友如今成了这副样子,也是很心痛,可更让他心痛的是老友犯下的事和死不悔改。
两人吵得“难舍难分”,师爷和那个女人在一旁又不敢上前劝,只得看着场面越陷越僵。
运城的百姓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一进来就被听到的话和见到的事实恶心到,尤其是看到果体的刘芸湘就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天哪!刘赋川真的是那个杀人犯!”
“而且还强迫了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猪狗不如的刘赋川,杀了他!”
“畜·牲!畜·牲!”
“大家杀了刘赋川!为芸湘姑娘讨回公道!”
“杀了他,杀了他!”
……
人人都在喊着要杀了猪狗不如的刘赋川,刘赋川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不轻,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洪书也是手足无措,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刚才听到的大门倒地声,他还以为是赋川的人……
“大家还愣着做什么?把刘赋川给我绑了!”运城的一个颇有些号召力的男子站了出来,扬言要把刘赋川绑起来。
“绑了刘赋川!”
“绑了刘赋川!”
但却没有人说绑了运城知府洪书,也是洪书运气好,这些人闯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教训刘赋川,所以才能躲过这一劫。
刘赋川被吓得连连后退,可架不住群众的力量,最终还是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连带着那个女人也被绑了,而刘芸湘则是被一个大妈用衣服裹好,然后几个人抬了出去的。
所有人押着刘赋川和那个女人走的时候,洪书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没想到这些人又返了回来,把他直接“请”到了县衙。
运城公堂之上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洪书被人一左一右地架上高堂的座位,被迫开始审问。
“威武——”
“威武——”
“威武——”
……
刘赋川和那个女人被踹倒在地上跪着,刘芸湘的尸体被人抬到公堂上,带头的那个男子名叫路遥,呈上证书,并道:“大人,我要状告刘赋川强迫自己的女儿,并且将其残忍杀害!”
洪书本不愿事情来得这么快,可无奈现实如此,只得接过证书,看了看,道:“路遥,你只有人证,却没有物证,此案还是不足以判他的罪啊!”
也确实是这样,光有人证还不行,必须得有物证。
路遥眯了眯眸子,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物证,他只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刚才的那一幕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容不得刘赋川逍遥法外。
“大人,我没——”
路遥正要说没有物证的时候,忽然传进一道声音。
“大人,我这里有物证,足以证明刘芸湘就是被刘赋川所害!”
众人回头望去,发现竟是一个女子,与那日揭榜的小公子有些相像,纷纷露出些许疑惑之色。
“你?你又是谁?”洪书没认出妤小七,妤小七自然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他废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
“大人,刘芸湘死亡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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