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我没空招待你。”
“现在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的钱啊,房子啊,公司啊就都是你的了,你见过自己还钱给自己的吗?”
“我跟你可还没到那么不分彼此的程度吧。”郑小梨抽空瞪了他一眼,“钱我肯定会还给你的,若是你不肯要,我就揍你一顿然后帮你付医药费。”
“暴力!”
*
吕鹏程接到郑小梨的电话有点儿激动,恨不得扒着无线电波就爬过来看看又有什么可以炸裂全网的新闻,“姐姐,你可是想起我来了,还以为你光顾着开网店都把我给忘了呢!”
“这次找你是想委托你们帮我调查一件事,价钱你定,不离谱的话我都可以接受。”郑小梨这通电话打得犹豫再三,甚至到了这一刻她都没有最终决定是否继续做这件事情,因此留白了一段冗长的沉默,之后才接着说,“我想知道当年浠县东阁成衣厂火灾的真相,我猜你还记得这个名字,从前你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的生父郑文生和这场火灾的关系,我想知道那些外人听到的版本是不是真实的,或者里面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不瞒你说,当初我调查你的时候就发现这场火灾的情况似乎有些奇怪,只不过那些细节对于委托人来说也是无关紧要,所以就没在报告里提及。”
郑小梨脊背一挺坐直了身体,“你说的奇怪情况是指什么?”
吕鹏程似乎思考了一会儿,“当初为了调查你所以去了浠县,和几位久居那里的老乡闲聊过,可能你都认识的。其中一位老人跟我讲过火灾那天奇怪的事情,他家就住在成衣厂旁边,说是起火之后也不知是那几个工人睡着了还是喝醉了,居然没有人跑出厂房到院子里呼救,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惨……所以我就想,烟头引起的火灾应该很容易及时给发现的吧,就算引起的火情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那起码逃到室外的时间还是有的啊……你说,这是不是挺奇怪的?三个人居然谁都没有往外跑。”
“帮我查清楚,我不介意费用高一点,我只想知道真相。”郑小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心却仿佛置于悬崖边上,稍有风吹草动也许马上就会掉下去摔成粉身碎骨。
“我办事儿你放心,你帮我那么多次,这回就算我回报你的,费用不是问题!”吕鹏程信誓旦旦地保证,“只是这事儿过去的时间久了点儿,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我可以等。”
郑小梨久违地失眠了,豆儿想给她唱歌,刚开口就被打断了。她换了身衣服出门,今晚被我遇到的坏人可能运气会尤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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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东升负手立在书房的窗畔,目光穿过别墅区的湖景虚无地聚焦到远方。他不开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里的倪获也不搭腔,父子俩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谁也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
“就算不是徐曼菲,也不能是那个丫头!”倪东升的声音里沉着怒气,不容商量的语气。
倪获在台灯的暗影里不屑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凉笑。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谁,你想如果她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会不会仍然坚持和你在一起?”倪东升从来不会主动提起那桩不光彩的陈年往事,为了说服儿子的执念,他不惜自揭疮疤。
倪获抬起眼望着父亲的背影,“当年的事情,您会主动跟她澄清吗?然后拿出一笔钱来补偿,并且告诉她远离我。多少女人都能被你这招给打发得一干二净,我知道你不介意多试一次。”
倪东升强忍住身体和指尖因压抑怒气带来的颤动,“我再说一次,男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从来不是女人!”
“她在我眼里不仅是一个女人,”倪获的声音淡然却坚定,他不想跟面前这位刚刚从心脏科医生那里拿了药的老人家以火炝火,可他仍然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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