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问她?”
梁琛面上一红,“我是他的父亲!”
“没看出来。”
单博洋意有所指,塞得梁琛脸色铁青。他把目光收了回来,问起了李文君,“我爸呢?”
“在书房。公司这么多事儿你也不管管,那些股东的电话全都打到他这边来了。”
单博洋唇角勾着笑,驰跃总的来说还是他的,单政只不过是个董事,倒是挺会给自己找事儿做的。
李文君有些气恼,如果当初自己留在家里带儿子,单博洋或许就不会跟他们这么生份。
厉盛把车停好刚刚踏进客厅,单博洋就朝着他招招手。走到他的身边后,他指了指梁琛,“把他弄回德国,再给他一笔钱。”
“我不走!”
梁琛不傻,他在德国又不能赌了,回去还有什么意思?现在单家条件这么好,如果梁优能嫁进来,光是彩礼就得不少钱。
单博洋嗤笑,“那就报警,说他私闯名宅。另外通知那些他曾经欠过钱的人,债主回来了,可以继续要钱了。”
梁琛头皮一麻,噌的就站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单博洋,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可是梁优的父亲!”
“我怎么就不敢了?别说你是梁优的父亲,她承认么?”
想起梁优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单博洋的眼眸就冷了下来,寒芒扫向梁琛,脱口便说:“你要再敢招惹她一下,不管多高的楼,我都会亲手把你推下去。”
梁琛记起那次的体验,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起来,嘴唇一张一合却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梁先生。”厉盛走了过来,要有将他带走的意思。
梁琛直直的看着单博洋,“我不回德国,我的儿女都在这里,我那里都不去。”
“这会儿才想着要有人给你送终?”单博洋凉薄的声音从梁琛的耳朵里穿过,留下一句惊雷。“你这是知道是谁毁了你儿子,教你儿子吸粉,所以回来报仇来了?”
“你说什么?”梁琛在猛烈的震惊中回神,又目眦欲裂冲到了单博洋的跟前,“是谁叫他吸粉,你说谁毁了我儿子?”
梁琛只是从梁优口中听说梁俊豪的死,具体怎么死的他却不知道。他逃出国的这些年虽然也担心过自己这一双儿女,但是总想着他们已经长大,能独立自立过的很好,可谁想,分别几年,听到的却是这种消息。
他优秀的儿子,怎么可能去吸粉……
“原来你不知道。”单博洋皱着眉,绕过他要往楼上走。
梁琛回过神,转身追上了他,“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做的?我儿子葬在哪里?我女儿呢?你让梁优出来,我亲自问她。”
单博洋厌恶的把他的手甩开,“这么想知道,你怎么不亲自去问你儿子?”
他的话让梁琛觉得惊惧,连李文君都觉得有些心惊。
“博洋,你先上去吧。”
李文君适时出声,单博洋扫了梁琛一眼,又看了一眼厉盛,就这么上了楼。厉盛走过来喊着梁琛,“梁先生,跟我走吧。”
梁琛恍惚的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楼梯,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单博洋的助理身上。
“你知道的吧?你是单博洋的人,你也应该知道的吧?我女儿呢?你带我去找她……”
厉盛带着梁琛走出了客厅,李文君还是能听见他急迫的追问。让佣人把桌上的那些报纸都拿去扔掉,她才跟着上了楼。
推开单政的书房,单博洋立在单政的书桌旁,单政黑着一张脸,气氛压抑极了。仿佛他们父子之间始终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李文君自己也习惯了这种方式,可当她知道订婚宴上有人给单博洋下药之后,就把之前关于家庭那种随遇而安的想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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