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傻掉了,踉踉跄跄的冲出餐馆,没命似的往回跑!
住院部的楼下围了好多人,我连道歉都忘了,直接拨开他们往里冲,当看到那被白色的布盖住身体,地上流了一滩鲜红刺目的血,我几乎腿软的站不住,一下跌坐在水泥地上,叫不处来,也动不了。
周围所有的议论都离我远去,只有那单薄满身血污躺在地上的人。
徐曼自杀了,在周扬和闫朵结婚那天从窗户跳了下去,当周扬得到消息从婚礼上赶来时,徐曼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停尸房。
闫朵一袭洁白婚纱紧随而来,看着周扬跪在徐曼尸体前痛哭,表情复杂,我不知道闫朵和周扬是不是后悔了,但徐曼是回不来了,我已经心痛的无话可说,看着周扬痛苦的样子,有了一抹不正常的快、感,甚至恶毒的想着,你们以后就活在徐曼的阴影中吧。
后来我在徐曼的病床上发现了一部手机,跳楼前徐曼编、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短,却触目惊心,透着恨与决绝。
“我要他的婚礼,成为我的葬礼!”
徐曼果然还是徐曼,光想想每年周扬和闫朵的结婚纪念日,都是徐曼的忌日,我就忍不住丧心病狂的在病房大笑起来,笑的眼泪横流,闫朵,周扬,这个结果你们还满意吗?
徐曼的父母闻讯赶来S市,我全程陪着,她的遗体火化那天,宋庭光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疯了似的跑来,没人拉他,也没人说话,他悲痛欲绝嘶喊,也没人回应。
视线落在一脸颓然满脸胡茬的周扬身上,宋庭光凭着他那虚弱的身体,硬是把周扬打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周扬没有还手反抗,抱着头躺在地上痛哭,闫朵也失去了她的优雅从容,拉扯着宋庭光,想分开他们。
我冷漠的看着这些,无动于衷。
徐曼的墓地选在南陵山上,他父母说徐曼喜欢这座城市,因为这里有她喜欢的人,虽然那个负了她,但他们还是不想违背女儿的意愿,把她带走,就让她留在喜欢的土地吧。
那件事之后宋庭光不知所踪,听薄言钦说他没在回家,而是在各种地方参加冒险活动,开始了他以前的闲云野鹤的日子,到后来他出国了,似乎是不打算在回来,其实这样也好,留在这满目疮痍的地方,所剩的也不过是痛苦而已。
我的颓废,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薄言钦生怕我脑袋短路也想不开,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我,让我觉得好笑。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那个陪我聊天逛街,说秘密的女孩,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她留给我的一切,都成为只能追忆的定格画面……
***
半年后。
接到薄言钦电话时,我正趴在书桌前挠着头画图,然而脑子里却是乱糟糟的,已经入春了,天气也是时好时坏,忽冷忽热,让人特别讨厌,更讨厌的是我现在画的是何静初定做给她奶奶的寿礼,而这已经是我给她重新画的地六张图了,虽然知道她故意刁难,可我也没有丝毫办法。
我有气无力的道,“什么事啊。”
“怎么了,这么没精神。”低沉悦耳的嗓音透过电波传来,多了一分暗沉的沙哑和性、感。
我丢了笔躺倒在床上,“没,你打给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跟你说一声,我要回A市大约两个星期左右,你要是寂寞空虚冷了……就忍着,等我回来。”
我咯咯笑起来,“薄言钦,你什么时候见过饿了,不出去觅食的人啊?憋死怪谁啊。”
他的声音一低,意有所指说,“你知道自给自足这个词吗?”
我只是回了会儿味,就明白了,呸了一声骂道,“你还要不要脸了,这要是能爽,我要你做什么?”
“可我用手时,你不也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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