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苦意却越来越浓,几不可见点点头,对我说,“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都瘦了呢。”手摸上我的面颊,笑容清浅。
“说什么见外的话,你赶紧好起来就行,对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我……”
徐曼抓紧我的手,目光定定的,苍白的嘴唇开合,问道,“他……他是不是和闫朵……要结婚了?”
我惊的手一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镇定下来,笑着说,“怎么会,你想多了,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养身体就行,别的我们以后再说。”
徐曼却不在看我,望着天花板不说话,我感到不安,想说点什么,却怕说什么都不对,就捡了些无关痛痒的日常琐事当笑话来说,说着说着,徐曼忽然举起自己瘦弱的手看着,神色是说不出的悲苦。
她缓声如呢喃般的说,“我以为爱情是能抓住的东西,所以我紧紧把它攥在手心,可是……他却掰开了我的手,现在我明白了,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徐曼……”
我颤抖的叫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徐曼却慢慢绽开一抹极淡的笑,望着我跟没事人似的,说,“我没事,我只是想通了。”
“你,想通了什么?”我不确定的问。
她不假思索的说,“我明白了一件事,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哪怕已成定局,他也能溜走,但我也不后悔,如果当初在他妈妈急需大笔医疗费,我们却拿不出来,或许不仅是他妈妈,就是他,也熬不过来的,真好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男人了,他的成长是我一直期盼看到的。”
可是……他的大好前程,却在没有你了啊。
我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按了按眼角我勉强的说,“徐曼,都过去了,从今以后只为你自己而活,好吗?忘了他吧。”
“我会忘记他的!”语气莫名多了份坚韧,徐曼目光灼灼,却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等徐曼睡下,我询问护工小刘,今天是不是有谁来过,小刘说不知道,她曾离开过病房几分钟,回来时是看见有个女人从病房出来的,但因为只看到背影,所以不是很清楚。
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闫朵,难道是她把消息告诉徐曼的?
这个女人!居然出尔反尔!她就不担心假如徐曼受了刺激,做出什么事,让周扬记挂一辈子吗!
我打电话把闫朵叫了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后了,本以为她会拒绝,但没想到闫朵很痛快的就出来了,十来分钟后她的车停在了我等她的路边,一下车就问,“这么急找我出来,难道徐曼出事了?”
我冷笑一声,望进她含着虚伪担忧的眼睛,“闫朵,你表面不想徐曼出事,但你心里其实是想永除后患的吧?表面功夫做得不错,我要都以为你是个素质优等的第三者了!”
闫朵面色微沉,对于我的讽刺只是皱了下眉,并没动怒,说道,“徐曼真的出事了?”
“你巴不得她出事?”我反唇相讥的冷笑,“你就不怕周扬和你的婚事有变故?这么迫不及待就来耀武扬威,闫朵,你真卑鄙!”
“你在说什么?我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周扬好不容易答应和我举办婚礼,他又不管,这些天我都忙着婚礼的事,那有空耀武扬威,而且,我有必要吗?我过自己的日子,不是给任何人看的!”
我怔住,“你什么意思?除了你,谁还会把这种消息告诉徐曼?”
闫朵似乎也很急,按着太阳穴想了几秒,忽然道,“难道是她?”
我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紧跟着问,“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她好像很恨徐曼的样子,那些徐曼在夜场,或者陪客的照片,以及病例都是她给我的,对了,这是她和我联系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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