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边的战况虽然不如前门那边激烈,但伤亡程度也不轻。
任长风人未到,声先到:“青帮的兔崽子们,让你们的头目出来说话。”其声之大虽不及李爽,却也如晴天霹雷。双方人员不由得停下来,查看是谁人口出狂言。洪门兄弟看到此人后,脸上纷纷露出笑容,而青金帮的兄弟们听到此话,无不义愤填膺。
一名靠近任长风的青金帮小弟看到任长风白白净净,身材瘦弱简直就是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哪里将他放在眼里。对着任长风开口就是大骂道:“哪来的野崽,吃我一刀。”
那小弟一刀用尽了全力,本以为自己一刀下去,就算没将对手砍死也会使其身受到重伤,哪知事情并没有按他想象的那样发生。任长风举刀硬接,只是在接刀的时候稍微使了个巧劲,轻松便化开了那名小弟的刀势,接着不等那名小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反手一挥,可怜那名小弟还没有看到任长风是如何出刀就稀里糊涂的被割破喉管,他想说话,可是吸入的空气来不及到达肺里就从喉管处再次涌了出来,他想后悔,可是生命已经从他体内开始不断流失,人也随之倒了下去,抽搐两下便没有了动静。
一个人在未知对手实力时,最好不要逞强,否则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看到己方的人员在来人手上一刀都没有走过,青金帮人员无不露出惧色。青金帮的头目也是心头一震,分开己方人员,迈着方步朝任长风走了过来。那头目仔细打量着任长风,当他的眼睛扫到对方的手掌时,他就敢肯定,此人必是用刀高手,看来刚才自己的手下连人家一刀都没有走过并不出于偶然。
“来者报个名号吧。”青金帮头目强震精神道。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任长风嗤笑一声,刀尖朝着青金帮头目一指:“别废话了,出招吧。”
那名头目哪受过这样的侮辱,指尖微晃,两把袖珍型匕首嗖地滑落出来,正好掉入手中。没有任何预兆,第一刀就下了死手,只见那名头目一个顺滑步跨前,一上一下分袭任长风心脏和咽喉,样式看起来柔弱,但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任长风知道对方的力度到底有多大。只要被刺中一处,不死也是重伤。
任长风没有轻敌,大拇指按住唐刀上的弹簧处,刀鞘如同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那名头目只好收住身子,双臂回撤,用匕首刃挡住任长风的第一轮攻势,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喘过气来,任长风的刀又到了,而且一刀快似一刀,刀锋刁钻,诡异,如灵蛇般朝着那头目心口刺去。
当刀尖与对手身体快一寸时,任长风冷笑一声,因为他看到那名头目本能的将匕首竖着挡在心脏处。所以当刀还与那头目的身体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已经改变了招式,变刺为横劈。
这是那名头目再想闪躲已然来不及了,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了任长风的一刀,刀身没入其身体三寸有余,几乎横切了那名头目腹部,白的红的一骨碌全部从肚子里面涌了出来,发出一阵阵腥臭的味道。
那名头目还想继续进攻下去,可是他的脚步刚移动半步就被什么东西给绊倒在地,他不看还不要紧,当他双眼看到绊倒自己的是体内的肠子时,他原本煞白的脸已经如同一张崭新的白纸,这时,疼痛感才袭遍全身,但是很快那种感觉便消失了,因为他的双眼再也力气睁开。
直到青金帮的头目断气的那一刻,任长风也没有正视他一眼,因为这样的对手在他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任长风上前一步,抓起那名头目的衣服边擦拭这唐刀上的血迹,边大声说道:“还有哪位不服的,尽管上来。”
听到这句话时,青金帮的人才从震惊从反应过来,心里虽然气愤,但恐惧将他们的神经压迫到极致,好像稍不注意自己的小命就会步入头目的后尘。
看到青金帮的小弟们都愣在那里,任长风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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