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再想想去哪。”
“不用了,就去王跃雷家吧。”能让你快乐,我可以试着去忍受很多事,也可以试着去接纳一些人,因为像小太阳一样热情活力的你是我所有勇气的来源。
马阳洋心头一热,谢添又是为了他让步了吧,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去忍受不喜欢的情景呢,便说:“还是不去了,要不去你家吧,我带扑扑过去。”
谢添又怎么不知道他的想法呢,所以压低声音轻声说:“我不太会打游戏,你教我吧。”
马阳洋呼吸都停两秒,“谢添......”
谢添说:“咱们在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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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磨磨蹭蹭的走到王跃雷家时,那群人早就玩疯了。
其实人也不是很多,算上马阳洋和谢添也就7条汉子。别看平时王跃雷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家是标准的富二代,虽然也没有多大富,但至少也是住带院子的小别墅的。
也不知是谁提议的在院子里烧烤,马阳洋到的时候院子了烟雾缭绕的飘着呛人的烧焦味,王跃雷流着泪站在烧烤架前扇着火,方磊站在他身边试图抢救却把辣椒面撞倒了,剩余几人形态各异的蹲在各处,唯一相同之处便是都缩着脖子。
众人见马阳洋到来都跟见了救星似的,众星拱月般把人围在了中间,五张嘴都振振有词的,一个比一个大声,马阳洋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还没反应过来跟在后面的谢添就被挤到了外圈。马阳洋伸手向谢添求救:“谢添,快救我,这里有一群神经病啊。”
那家伙可不管他说什么,拱着他就往烧烤架前推。
“羊啊,你再来晚点我们就要被冻死了。”这是薛伟。
“不对,明明是熏死。”这是张柯。
“难道不是蠢死吗?”马阳洋说。
换了平时马阳洋这么说肯定是要被虐的,可眼下只有马阳洋能搞定场面,这种时候谁反抗谁是傻缺嘛,便都安静如鸡的听着训。
马阳洋走到烧烤架前看了一眼,简直想晕过去了,要不是旁边放着白胖胖的馒头,他还以为架子上那几坨黑乎乎的东西是烧烤碳呢。肉类的食材还好,大概是专程买的烧烤用的肉类,看起来都腌得不错。素菜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马阳洋扶着额问:“土豆片是谁砍的啊?你用啥砍的啊,斧头吗?”
又捏起一片黄瓜,“黄瓜是谁啃的,要啃就拿过去啃完吧。”
马阳洋虽然是个小话唠,平时和这群人也没啥正行,但毒舌的时候倒不多,这次明显是被逼急了,看着一个硕大的烂摊子忿忿道:“你们年夜饭都吃狗肚子里去了吗?这才过了多会就聚众烧烤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失火了呢。”
王跃雷谄谄道:“这不是没事找点乐子吗,而且我还没吃饱里,你是没见过我爷家年夜饭那架势,谁吃饱了谁是王八蛋。”
这话说得马阳洋直想打个电话跟他爷爷告个状,不过毕竟是兄弟,兄弟说饿着肚子,他也只能边骂边做东西给他添肚子。
但那堆黑暗料理马阳洋是真没眼看,便挥着手让他们自己解决,又拉过谢添到一旁处理还能拯救的食材,才有人想跟上去就被马阳洋喝住了,“停,站那里别动,”然后画了个圈圈说,“这块地盘只有我和谢添能进来,你们谁敢进来待会就等着吃盘子吧。”
被喝住的方磊好委屈:“我就是过去帮个忙。”
“你乖,去一边蹲着哈,蹲着就是帮我忙了。”马阳洋挥挥手,说得心灰意冷。
也不知是那个点戳中了谢添的的笑点,他跟着马阳洋却低着头抿起了笑,马阳洋正回头准备跟他交代几句就看到他憋笑的样子,便问:“笑什么呀?”
谢添忍着笑想了想,略迟疑的说:“你刚才说话的样子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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