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硬磕,也没那体力了,转念一想,我灵机一动,赶紧使劲儿扯着铁蛋来了个九十度转弯。跑出两步,回头一看,那怪物果然落在我们哥俩刚才停脚的地方。我暗自叫苦:“这可算是应了那句老话儿,拔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儿非要招惹这么个难缠的怪物。”
此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双腿都像灌满了铅一样,想着往前走,可愣是迈不开步子了。急得我额头上都渗出豆大的汗珠来,铁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对我说道:“老胡,你可不能这样,咱们不能都他妈这么窝囊的死在这里,你赶快带着大师妹出去,等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天,也算是给我小黑报了仇了......”
铁蛋说的悲壮,我可没准备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他的死活。当即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没想到用力过猛,一下子把他的外套撕了下来。那怪物正对着我们兄弟,可是奇怪的是,从我把铁蛋的外套撕了下来之后,它的眼睛就开始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个不停。和它的眼睛对视了一下,我只觉得浑身泛出一股强烈的冷意,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陈小白忽然在怪物身后对我喊道:“老胡,赶紧把小黑的外套给扔给它!那上面好像沾了黄珠子的气味!”
眼见那鬼东西马上就要再度袭击我们,死马权当活马医,我猛地把铁蛋的外套朝怪物扔了过去。说来也是奇怪,我把外套抛出去之后,那怪物果然凌空跃起,一口把铁蛋的外套叼在嘴里。
趁着这么个空当,我赶紧连拽带扶把铁蛋从地上拉起来,两人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直到和陈小白会和一处,三人赶忙朝外头撤去。外头的密室之中,由于没了黄珠子的照明,黑漆漆的一片。此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时之间,三人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无奈之际,陈小白忽然指着前头一处墙角道:“老胡,你看那是什么东西!”我抬眼一瞧,只见黑乎乎的墙角处,似乎立着一个人影,再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里立着的分明就是先前凭空消失的风牛马!此时三人腹背受敌,情况几乎陷入绝境......顺着陈小白手指的方向,我抬眼细看了一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墙角立着的分明就是刚刚凭空消失了的风牛马,此时腹背受敌,进退无路,我不免叫苦不迭。
衣料撕裂的声响不断从我们刚刚逃生出来的密室里发出来,在死寂的空间里不断回荡,听的人头皮一阵紧似一阵。我大脑飞速转动,要是那长满了长毛的怪物把铁蛋的外套撕完,估摸着还得出来追杀我们,要真等到那个时候,还不如就自我了断了来得痛快。不过我是断然不会那么做的,只要有一线生机,我就得拼尽全力带着铁蛋和陈小白杀出去。
奈何我脑袋里头乱糟糟的一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点子来。正焦急万分之时,铁蛋忽然‘咦’了一声,道:“这他妈怎么还有一个黄珠子?说罢顺手从裤子兜里变戏法一样摸出一颗黄橙橙的珠子来。与此同时,那只长满了长毛的怪物,叼着撕成了布条的铁蛋外套悄无声息地从密室里蹦了出来,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铁蛋手上拿着的黄珠子。
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没等铁蛋把黄珠子扔出去,一把夺了过来。铁蛋和陈小白都诧异地看着我,旋即铁蛋对我说道:“我说老胡,你开什么玩笑?赶紧着把这东西扔给它得了,兴许它吃饱了就能放过咱们一马呢。”铁蛋说罢就要上来夺我手里的黄珠子。那只长满了长毛的怪物也怪叫一声,奔着我就扑了过来,陈小白再一旁看得真切,赶紧大声提醒我危险。
其实我眼睛也一直在看着那怪物,见它动了,我摆脱了铁蛋。单臂抡圆了照着墙角上立着的风牛马就砸了过去。黄珠子带着‘嗖嗖’的破风声,准确无误地砸在风牛马上头木人的脑袋上。这黄珠子就如同软皮鸡蛋一样,大力撞击之下,在风牛马的脑门子上冰裂开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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