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两步,身体重重地撞在大殿两侧面目狰狞的铜像身上。
身体和铜像撞击发出一声低沉的声响,我抬头一看,铁蛋趴在我身上正呲牙裂嘴,表情痛苦之极。我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铁蛋也被莫名其妙的袭击了不成?想到这里,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来,取了工兵铲子攥在手里,,就算今天交代到这儿了,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要是到死都不知道被怎么弄的,那还不憋屈的没着没落的?
我估摸着冷焰火的照明时间还有一段,正要招呼一旁的陈小白多扔两个冷焰火,好扩大一下照明范围。却猛然瞧见项少卿的脖子后头正由一个贼眉鼠眼的小脑袋,目不斜视地盯着我和铁蛋看。
和这个小东西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就好像掉进了万年寒冰之中,说不出来的难受。我强忍着性子,对项少卿身旁的陈小白说道:“大师妹,你过来看看,铁蛋受伤了!——
陈小白原本就看的真真切切,一听说铁蛋受伤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只剩下项少卿站在原地。大殿深处的响声越来越密集,凭听觉判断,应该是不断向我们逼近,可是一枚冷焰火的照明范围实在是有限,根本瞧不见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项少卿犹豫了一下,也要跟着陈小白过来,我拿工兵铲子一指,厉喝道:“装的挺像啊,今儿个我老胡就代表人名代表党墙壁了你这个洋鬼子!”
说罢我脚下发力,腾腾两步就奔着项少卿跑了过去。项少卿一脸茫然愣在原地,见我冲了过来,这才回过神,紧忙向后退去。如果他再退两步,就完全隐藏到黑暗中了,到时候想找他根本找不到。我心里一急,伸手向摸黑驴蹄子砸他,摸了两把才想起来,我的那只黑驴蹄子已经砸老头用完了,也没捡起来,身上还哪里有了?
想到这里,我更是怒不可解,心说感情这骚狐狸总他妈跟着我们,原来是他一直在身上带着。我身体始终保持向前奔跑,眼看就差两步远来到项少卿近前,手里的工兵铲子早就举了起来,抡圆了照着他脑袋就拍了过去。
工兵铲子呼呼带风,项少卿也被吓坏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没有半丝血色,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都忘记了闪躲。我心里忽然想到,要是他不知道他身上多了个狐狸呢?我这不少错杀了好人?不过转念一想,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想要伤害我们三个性命的贼人,如果真把他拍死了,顶多回北京之后,说他是探险时候摔下了悬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主意拿定,便不再去想那么许多,脑子里已经填满了杀意。手上的工兵铲子力道也不免又加大了几分,眼瞅着就拍到项少卿的脑袋上了。
就在此时,我的手腕忽然被人紧紧攥住,一股剧痛夹杂着冰冷的寒意一同流遍全身,就好像被点击了一样。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乎乎的影子便出现在我身前。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抬眼一看,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眼前这位脑袋都没了半边,
半张脸上还淌着黑乎乎的粘稠物,腥臭无比,只喘了一口气,就差点把我熏得翻了白眼儿。嘴皮也没了,露出白花花的牙床子,两只眼睛好似化石一般,也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得见我。
我举着工兵铲子的手被他牢牢控制住,只要一动,就好像断了一般的疼。我不敢怠慢,被这样的大粽子缠住,恐怕真就得九死一生了。想到此处,我左右快速从腰间掏出锋利无比的蓝魔,照着粽子的心脏方向就捅了过去。
粽子之所以会暴起伤人,除去那些被人入殓的时候下过符咒恶煞的,便是借了活人的气脉,由于生物电的原因,才会一直追着活人不放,直到把活人扑倒,饮尽了精血方才作罢。这也是为什么我面前的粽子缺了半拉脑袋,还能抓住我手腕不放的原因。克制粽子的办法除了用火烧,还可以用桃木剑钉入粽子的心脏,可是我这会儿上哪去找桃木剑,只能用锋利的蓝魔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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