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果是个暗门也绝非是按照奇门遁甲之术修建,多半开合的机关是在里面。
陈小白从他背包中摸出纸人平铺在地上,又取了檀木盒子和一个乌黑的哨子含在口中。仿若鬼哭的哨音一响,檀木盒子中围拢成一个黑色肉球的小虫便飞快地爬到地上的纸人身上。纸人因为有了小虫的依附,悄无声息的站立而起,一张白花花的大脸蛋子上两边涂了两个圆圆的胭脂红。我和铁蛋早就见识过观山一门纸人的精妙所在,都不觉得惊奇。倒是项少卿被吓了够呛,看着眼前诡异的纸人双腿就有点发软。
又是几声凄厉的哨音,纸人好像复活了一样,侧着身子一晃,便遁入石壁上的缝隙中。转眼工夫,只听一声清脆的机关拨动声响过后,便再没有声响传来。我知道纸人已经把暗门的机关打开,当即招呼了铁蛋,我们哥俩合力之下,只听一阵摩擦声传来,石壁上的暗门应声而动,慢慢被我和铁蛋推开。
就在石门被我和铁蛋推开之际,被我放在地上的蜡烛悄无声息的熄灭,整个空间登时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我心头一紧,怎么搞的?这蜡烛分明是我让铁蛋刚刚点燃的,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就熄灭了?
几个人愣了几秒,我知觉眼前一个影子晃过。我脱口而出道:“谁他妈跑里面去了?铁蛋赶快再把蜡烛点上!”铁蛋这才回过神来,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蜡烛,可是点了半天楞是没点燃。
我上前几步,刚要伸手拿过蜡烛,只觉后背挨了重重一击,身体一个踉跄向前扑倒。铁蛋正骂骂咧咧的点着蜡烛,被我一撞,两个人滚做一团。还没等身体停住,脑袋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头发被人一把抓住向后一个惯性,跌坐在地上。
这两下重击来的太过突然,而且还看不清到底是谁背后下的黑手。奈何此时我的头发被人从后面抓住,稍微一动就疼的直吸凉气,手中的蓝魔不知道掉落到哪里,工兵铲子也在陈小白手中,手无寸铁,身体又受制于人,不免无名火起,对着铁蛋的方向喊道:“小黑,你他妈干什么呢?再不来帮帮我,我就他娘的归位了!”我话音一落,忽然侧面一束强光闪现,径直照向我身边。我知道肯定是陈小白听到异动拍亮了狼眼手电筒,要是再这么黑的情况下被狼眼手电筒照到,我的眼睛肯定会暴盲。念及此处,我赶紧紧闭双眼。没想到狼眼手电筒的强光只是闪动了一下,便再也没亮。
与此同时,只听陈小白一声惊呼,紧接着‘咕咚’一声闷响,我猜测她应该是撞到了石壁上才发出这样的声音。拽着我头发的力道在不断的加大,我头皮火辣辣的疼,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我一边尽量仰头,一边用用双手伸到脑后去摸。
黑暗之中,我瞧见铁蛋拎着工兵铲子两步跑到我跟前,举起工兵铲子就朝我身后拍去。铁蛋这下使了千钧之力,只听工兵铲子的破风声近在耳边,猛然间,头皮上火辣辣的疼痛消失,我一抬头,角度错开,铁蛋的工兵铲子正好照着我脑袋拍下来。
我哪里还敢怠慢,要是被这铲子拍上,估计我这脑袋就报废了。当下我也顾不上浑身疼痛,瞬间使出全身力气,使劲往侧面扭动,铁蛋的工兵铲子正好贴着我肩膀滑落,重重地拍在地上。我额头上惊出一层细汗,暗叫一声侥幸。
不远处陈小白被撞击倒地,铁蛋近在眼前,难道是项少卿对我下了黑手?我越想越气,翻身而起。奈何身上没有一件兵器,顺手从怀里摸出一只黑驴蹄子,扭过身子冲了上去。
四周都是黑咕隆咚的,我完全依仗着一腔怒火,冲了两步,瞧见眼前影影绰绰站立个人影,当即一扬手,就用黑驴蹄子砸了过去。黑影晃荡了两下,‘噗通’一声跌落在地面。
电光火石间,整个空间又归于平静。我喘着粗气,浑身一阵阵酸疼,估摸着我头发都被人拽去了一大把。我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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