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生机,可是现在...”
“你的意思是,你要带着孩子回到蒋暮城身边,是吗?”瞿长瑜打断了我,声音急切面色惨白的问道:“叶微音,你就不知道害臊吗?你跟过那么多男人,你凭什么要蒋暮城来接盘?你身上还背负着人命,黑历史一大堆,你真要蒋暮城跟着你一起背负吗?”
“你比谁都明白那条人命是你强加给我的,真要对薄公堂你不一定有胜算。更何况,我认为若我要他和我一起背负压在我身上的责任,他恐怕只会更高兴吧!”面对着瞿长瑜的刺激,我的语气却是十分的平静:“小瑜,你不得不承认蒋暮城就是我的最初,无论我经历过多少男人,在他心中我就是最好的,就是他最想要的,这样不就行了吗?以前是我想不通,是我守着自己的孤高,不愿给他机会,但现在我想通了,尝试了我们不一定有可能,但是不尝试,我们就永远没有可能,不是吗?”
“你好自私!”瞿长瑜气得直咬牙,伸手就要来打我。
我拦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后一推,闷着头说:“小瑜,我不想与你做敌人的,真的。”
说着,我重新进到病房里面,关上了房门。
我忽然不饿了,不想离开了,我生怕就是我吃饭这个短短的时间,就错过了蒋暮城,就给了别的女人可趁之机。
不,陪伴蒋暮城的机会是我死皮赖脸才跟郑玉清求来的机会,我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黑夜里,我一直睁着眼睛瞧着蒋暮城,我吃不下也睡不着,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困极了,这才就着病房里的小沙发眯了一觉。
天亮了,我去吃了个早餐,顺便从家里带来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这样驻扎在了ICU里面。
没有人说我这样不对,当然,也没有人拦我。
就这样过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蒋暮城身上的各种炎症总算暂时压抑下来,脱离危险了,只要醒来然后好好休养就好了。
然而,他却一直都没有醒来。
他身上包着的纱布已经有一些可以拆掉了,在大火里的时候,他把湿棉被给了我,导致他身上有些地方被火烧到了,现在是触目惊心的伤疤,看起来很狰狞。
只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从十五岁的暗恋到21岁的婚姻到23岁的离婚到24岁生下孩子,再到如今,孩子五岁了,而我也29岁,蒋暮城在我生命里存在了整整十四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这么深厚的感情,不是一张脸一张皮就能否决掉的。
哪怕他受伤了,留疤了,变丑了,可是在我看来,这是爱的印记,这是他爱我最大的证明。
而我唯一庆幸的是,他的伤都在腿上和背上,脸上和胳膊上并没有。
在护士的帮助下帮他换过了药,我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看着插着氧气管的他发呆,虽然我不在乎,不在乎他身上的伤疤,可是这么多的触目惊心,也不知道他自己到时候能不能接受。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难过,觉得太残忍,我不想哭,却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你快点醒来啊,告诉我你一点事都没有啊,要不然,我会害怕的...”我对着沉睡中的蒋暮城长叹一口气,低声的说道。
他一如既往的不回应我。
我很惆怅,医生说他的身体体征已经恢复正常了,按理来说没什么大碍了,只要用心照顾,好好休养,就没什么事了,可他怎么就不愿醒来,不愿看我一眼呢?
难道他真的是主动久了,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么?
可是,他的休息也未免太久了,这都好几天了。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去陪着九九了,九九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都很不高兴,蒋暮城,你真的就这么自私,只让我在这里看着你,不让我回去看一眼九九吗?”我伸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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