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任的确病得很严重,病人也等不得,医院那边一直要求,我只好同意了。
这一整天我就在为这个手术奋斗了,手术从上午一直进行到晚上七点,结束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要死,手上酸了脚上麻了,我很饿,打算在外面随便吃点再回家,可我没想到,就连想吃个饭都不安生,竟然会惊奇的在医院附近的餐厅碰到我熟悉的两个人,蒋暮城和瞿长瑜。
他们两人坐在离我不远的桌子上,瞿长瑜面对着我,而蒋暮城背对着我,我看不清蒋暮城的脸色,但我能轻易的看到瞿长瑜眼里的得意和示威。
我觉得这样真的挺没意思的,真的,我本来就不爱这个男人了,为一个我不爱的男人闹成这么个样子,有意思吗?
可瞿长瑜很明显就觉得这样很有意思,自从发现我在她不远的座位之后,她就开始作妖了,一会儿要蒋暮城喂饭,一会儿要蒋暮城喝水,一会儿给蒋暮城擦嘴。
我愣了一下,我立刻就想起了早上上班之前蒋暮城来给我送花说的那些话,我觉得挺讽刺的。他不是说一直追求我,一直等我,哪怕我一直揍他都无所谓吗?怎么,这还没过一天呢,就这么健忘了?
带未婚妻去哪里吃饭不好,偏要来我医院附近的餐厅,这不是存心想遇见我然后堵我的眼吗?难道他还指望我会因他而吃醋生气不成?
讲真,我很纠结,如果不是饿得走不动路了,我一定会离开这家餐厅换一家客人比较正常的餐厅吃饭的,我真的没兴趣去看这些表演。
可是,我越是因为肚子饿而走不开,瞿长瑜越是来劲,到最后,她竟然直接坐到蒋暮城那边,赖在他怀里,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
这就真有点过分了,要不要好好吃饭了,这不是碍别人的眼吗?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不是因为吃醋,而是生气自己吃个饭都能被打扰。
当我看到瞿长瑜做着大红色精美美甲的手伸出来搂上蒋暮城的脖子时,我浑身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我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好起身来,结了账转身离开。
我没有惊动那个忘情投入的蒋暮城,只是心里还有些微凉,不久前还缠缠绵绵的男人,现在却搂着别人上演限制级,可真是恶心。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好我够坚决,还好我从未将他的话当真过。
可是,为什么我心里还是凉凉的,隐隐还有一些失落呢!
出了餐厅之后我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去便利店随便买了点吃的填饱肚子,开车回到家中,洗过澡后我只想睡觉,躺下来好让自己疲惫了一整天的四肢放松一下。
可是,我还没睡很久,天还没亮我就被急促的铃声吵醒,等我接通电话,我受惊过度,几乎吓坏了。
我昨天经手的那个病人,明明手术圆满成功了的,可是一晚上过去,他死了。
从正式毕业到现在,我从事这一行也有几年时间,也不说没有见过死在手术台上,但作为主刀医生死在我手里的,却是第一个。
当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我的腿止不住的颤抖,胡乱的洗簌一番,立刻就往医院赶去。
等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患者家属已经都等在那里了,
我不知道别的医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处理,我只知道,这一次我是栽了的。
我早就知道这个病人来头很大,这也是我之前不敢轻易接下这个病人的原因,同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出事了之后,医院第一个就是将我推出来。
我的学历,我的资历,我的过往履历,在出事之后第一时间被扒出来,赤条条的被丢在病人家属面前,所有人都认定了是我不够格,是我资历不够还非要拿下这个饭碗。
这些事是跟我要好的同事告诉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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