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喜欢上了花,于是我特地报了插花班。
那天,我正在上课,还正是老师说让我们自由发挥的时候。
我埋头认真的捣鼓着花朵,在我上台展示我的插花的时候,我才注意到王阳明竟然站在门口看着我笑。
我有些震惊,可随即就从他的笑容中抽回神来,他来,无非是想满足生理需求。
车上,王阳明说,“你的插花,很漂亮,可以给我做一个吗?”
我怔了一下,说,“我是业余的,哪有专人弄的好看。”
“但是我很喜欢。”
这些煽情的话,是他第一次说,我听不习惯,急忙转换了话锋,我问,“今天来,是想要几次?”
王阳明唇角一钩,“你要几次就几次。”
我笑了笑,“几次都行,你开心就好。”
王阳明忽然问,“我和你滚床单的时候,你满足吗?”他见我不回答,他又说,“我很满足。”
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可言,和他做,好像是例行的公事,他出钱买我,我把自己卖给他,但是为了取悦他,我说,“先生很厉害,我很满足。”
他笑了笑,仿佛我对他的肯定,他很是开心,我甚至有礼貌的表示感谢,感谢我对他的肯定。
我蓦地看着他的侧颜,有一瞬间的失神。
……
回到别墅,我说我先去洗澡,王阳明说要和我一起洗。
这是他的要求,我不能拒绝。
我给他轻柔的褪去衣衫,然后帮他清洗私,处,帮他洗完后,我让他先出去,我说我洗完马上就来。
他听话的走了,可当我一个回身的时候,他竟然在浴室看着我洗澡。
我很自然的清洗了私,处,还特地打了肥皂,然后裹上浴巾,我说,“先生,出去吧。”
我一只脚刚跨出厕所门,我就被王阳明拽了回去,他把我摁到在洗手台上,扯掉我身上的浴巾,找准洞口,准确无误的进入。
嗯……
我伴随着他的动作而附和着,仿佛让他的兴致高涨。
当他发泄完体内的欲,火的时候,他第一次把我搂在了怀里,甚至亲吻了我的嘴唇。
我又一次失神了。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王阳明已经把我抱到床上,他褪去我身上的浴巾,像欣赏一件艺术品,我被他看得甚是娇羞,忍不住红了脸,掀起被子刚躲了半个身子,王阳明就栖身压了上来。
他的嗓音甚是低沉,“倾舒,你好美。”
我怔住。
王阳明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吻遍了我的全身。
如果我与他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会不会喜欢上他?
缠绵过后,王阳明把我抱到厕所,“洗一下,然后我们出去吃饭。”
“啊?”
“啊什么?”
“没什么。”
我只是他外面包养的女人,他竟然说要带我出去吃饭。
我颓然笑了笑,很是直白的说,“我的身份,不宜公开,怕会对你造成影响。”
王阳明似乎不以为然,“你是我的女人。”
我说,“我只是你的玩物。”
王阳明好像生气了,质问我,“什么叫玩物?”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
王阳明起身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说,贱。
呵,我当然贱,我若不是贱,怎会出来卖。
……
之后的好久,我都没有见到王阳明,而我也无所谓,有课上课,没课在家睡睡觉。
父亲的祭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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