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都安不下心:“你们一定要小心。”
傅厉琛低笑:“嗯,乖乖的,在家等我。”
“……嗯。”
我想问他蒋初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话到嘴边去问问不去。
他去的地方那么危险,我不能拿这些事情让他分神。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他出了什么差池,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傅厉琛又问:“产检结果怎么样?”
我说:“除了贫血外,其他地方没有问题,贫血也只需要从食物上补充就够了。”
“贫血?”傅厉琛的语气没什么意外,“这件事之前魏医生跟我说过,教了我几道菜,我跟贞嫂说过,她应该还记得,你记得让她做给你吃。”
我微愣:“魏医生什么时候说的?”
傅厉琛笑了:“忘记了?那次带你去看痛经的时候他就说了。”
我看着面前几道补血汤,心头狠狠一软,鼻子又有些泛酸了。
我不想让他听出我的哭音,连忙结束话题:“你们现在在哪里休息?”
“摩哈夫山腰一块大岩石上。”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的声音隔着几千公里也温柔地传入我耳朵:“嗯,你也早点休息,不准玩太久手机,不准看太久电影,如果想看书让九月帮你拿,自己不准爬书柜。”
“知道了知道了,这些话你走之前都在我耳边重复不下三五遍,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该怎么做。”但其实,他的唠叨我是没有半点不耐烦的。
傅厉琛轻笑:“这可不一定,老人说,一孕傻三年。”
“……”我瓮声说,“好了好了,你去休息吧,我挂了。”
我放下手机,忽然觉得我什么都不需要问了。
他爱我,爱到骨子里那种。
他这种人,一旦真的爱上谁,就不会那么轻易背叛,再他还没有不爱我之前,无论我走多久走多远,他都不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
所以,蒋初云,在骗我。
一定是在骗我。
坚定了这个念头,我只觉得一瞬间豁然开朗,像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一般。
第二天,我翻出蒋初云的手机号码,约她见个面,她说她现在就在外面,我想见她的话就去就酒吧找她。
大白天,她在酒吧?
我抿了抿唇,换了身衣服,带上九月去了他说的酒吧。
白天的酒吧虽然有营业,但是没有几个客人光顾,更不要说蒋初云还是个特别显眼的孕妇,我一进门就看到她坐在吧台,手边已经空了三五瓶酒。
蒋初云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嘴角挑起一道讽笑:“真来了啊?这次怎么不怕了?”她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落在我小腹上,讽意更深,“不是很宝贝你这肚子吗?”
她忽的朝我倾了身:“就不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给推了!”
九月已经先一步挡在我面前,不管蒋初云是不是假把式,直接一把将她推远,蒋初云扑在吧台上,手扫落了几个空酒瓶,在地上噼里啪啦碎成片。
酒保从吧台底下站起来,我从手包里抽了几张钞票塞给他,示意他离我们远点。酒保拿了钱,又蹲了下去。
蒋初云动作缓慢地揉着自己撞疼了的胳膊,冷笑着看我:“为什么想和我见面?行驶你正室的权利让我把孩子打掉?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坐上一个椅子,自从怀孕后站久点就觉得腿脚酸疼。我觑了眼她七八月大的肚子,面无表情地说:“你肚子里这个孩子,不是傅厉琛的。”不是疑问,而是百分百的肯定。
蒋初云一下子眯起了眼睛:“傅厉琛亲口告诉你的?”
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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