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杯清水,给我一杯蓝山,谢谢。”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走后,我将装在包里的几个印章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推到了他面前:“你一直都是我的秘书,很多工作你都清楚,我觉得也不用特意和你交接什么,就是这套公章我必须当面交给你。”
唐昊看着那些印章没有说话。
服务生将咖啡和水拿上来,我喝了一口,顺带问:“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唐昊看着我,却不是要问工作的事:“你是因为怀孕,所以才想离开海外部的?”
“也不全是因为怀孕,其实我早就想要休息了。”我笑笑,“忙忙碌碌了四五年,都是为了别人而活,我也该为自己活一次,孩子只是因素之一。”
唐昊眼底有我不想看懂的失落一闪而过,声音低低的:“将来还会就回来吗?”
“大概不会了,我怎么说现在都是傅家的儿媳妇,要工作自然还是要去傅氏比较合乎情理。”我避开他的目光,低头喝水。
唐昊静默了,等我差不多把一杯水都喝完,才听见他说:“好。”
我不想让气氛要尴尬,故作自然地问:“宁时修有消息了吗?”前段时间他频繁请假,应该是为了找宁时修。
“还没有。”
虽然我早有猜测,但真的听到答案,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唐昊道:“不过我的人从一个渔民口中打听到,曾在村里见过一个形似宁时修的人,只是等我们去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不过由此看,他生还的可能性很大。”
我心下烦闷:“如果他真的还活着,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唐昊淡淡笑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没办法回来,否则他怎么舍得让你这么担心?”
……
交接完了公章,仅有的一点私事也聊完了,我便也没有再逗留。
唐昊付了那杯一口没喝的咖啡的钱,跟我一起走到门口。
傅厉琛说要来接我,我正张望着他来了没有,忽然面前笼下一片阴影,随后我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我蓦然一惊,连忙要推开他,却听见他说:“阿歆,我一直都希望你过得好……这样我想起那对不起你的三年,负罪感才没有那么重。”
我顿了顿,垂下手,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只是淡淡道:“我过得很好。”
唐昊像是落寞又像是释然地一笑:“那就好。”
……
不单只有我紧张这个孩子,傅厉琛这段时间也将工作压缩到最少,尽量空出时间来陪我。
他担心我的情绪,毕竟宁时修现在还下落不明,‘货’的线索又扑朔迷离,我一个人呆着可能会思虑过多,对孩子不好。
也就在这个关头,傅厉琛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苏柏泽打来的,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阿林醒了。
做了将近十个月的植物人的阿林,终于醒了。
这无疑是巨大的惊喜,傅厉琛立即动身前往苏柏泽所在的小岛,临出发前他犹豫过要不要带上我,只是路途太远,我的月份又太小,来回颠簸有太多不确定因素,所以最后还是作罢。
也不知道是怀孕了人也随之矫情,还是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他才走三天我就开始想他,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音信,一天还是会给我打两三次电话,嘱咐我准时吃饭,准时睡觉,不准做太危险的事。
现在的我在他眼里,就像是个还没懂事的孩子。
可我也很享受他这份宠溺,大概这就是别人说的,无论性格怎样的女人,心里某个小角落还是期望心爱的男人把自己宠成公主。
……
这天,海外部忽然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我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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