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我,我也向你承诺,只要是我愿意告诉你的,我不会有欺骗。你不要再从别的渠道,得知我的事情,好不好?”
“这是,等价交易?”他问。
我默认:“那你答不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他在我脸上亲一下,“你能信任我,我也能信任你。”
一个话题到此结束。
今晚他主动告诉他和唐门的关系,我也主动告诉他我和宁时修见面的细节,互相坦诚的感觉,特别好。
我一高兴,一时有些得意忘形:“我问了他一个问题,现在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傅厉琛在浏览网页,只用眼角余光扫我:“嗯。”
我差点脱口而出问他,能不能放弃和宁时修的敌对关系,但他这时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狭长的眼角泌出冷光,冻得我理智恢复,及时把话咽在了喉咙口。
不……我不能问……
起码不能现在问。
好不容易我们能有这么和谐的相处,如果问了,他的回答和宁时修一样怎么办?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算了……
不问了。
其实答案早就心知肚明。
傅厉琛关掉了网页,静了一会儿,在想自己的事情,然后才问我:“你刚才不是要问我问题。”
“改天再问吧。”我避开他的目光。
傅厉琛也不在意,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文件,偶尔低下头来索吻。
“你饿了吗?我去下两碗面吧。”晚餐只吃了狮子头,我都感觉饿了。
“你以为我是猫吗?吃那么点东西就饱了?早就饿了。”
我哭笑不得:“那你怎么不说?”
他说得理所当然:“懒得动。”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好了,我去做,吃面好吗?”我说着从他怀里离开,往门外走。
傅厉琛在我身后悠悠地说:“我现在的确有一样特别想吃的菜,而且只有你能做。”
我好奇转身:“什么?家里材料够吗?”
“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我走过去两步。
“再过来一点。”
我又走了两步,但是隐约有种不祥预感了。
果不其然,手腕被某人握住,用力一拽,直接落入他怀里,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当然是你这盘菜。”
说着狐狸就开始上下起手,连续几天被碰触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再加上今晚我从他这里收获的感动很多,很容易动情,半推半就之下就顺从他了。
他手法高超,在我几个敏感的地方伺候了即便,不多时就缴械投降,地板上丢下一件件衣服,都是我的,而他除了衬衣微乱外,都还穿在身上。
书房里,赤.裸的女人坐在衣冠楚楚的男人腿上,任由他一次次深深进入。
我趴在他肩头,急促地喘气,有气无力地抗议:“你怎么这么没有节制了……前天晚上,昨天白天,昨天晚上,现在你又……”
傅厉琛抚.摸着我的背部,顺着线条往下滑,另一只手肆意揉.捏着我的臀,引导着我。他声音里也有笑意:“不勤快点,我们家什么时候能有第三口?”
“这几天又不是我的排卵期。”我嘟哝。
傅厉琛一顿,然后抵得更深,我顿时闷哼。
“很好,从现在开始,全月无休,总有中标的一天。”
“……”
***
凌晨五点钟,我从睡梦中睁开眼,凝视着黑暗一会儿,然后慢慢抬起手,覆盖在心口。
心跳,跳得特别快。
这一阵阵急促的心跳,也不知道是从梦里来到现实,还是从现实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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