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宁时修已经摆好了早餐,示意我过去吃。
这几天我的早餐都是他带来的。
我拿了一个肉包子,撕着皮一片片吃着,状若无意地问正在看报纸的男人:“你给我增加守卫了?”
“没有。”宁时修抬起头,特别敏感,“怎么这么问?有人骚扰你?”
没有吗?我心里有是一阵不舒坦,硬邦邦地说:“没什么,就是不信任你手下的能力,总觉得有他们没他们没什么两样,指不定哪天我病房被人潜入了他们都不知道。”
宁时修皱眉:“不可能,我给你安排的人都是精锐。”
精锐还不是连续三天让傅厉琛来去无踪。我在心里腹排。
吃完早餐,宁时修边收拾边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没有,今天就能出院。”
“那就出院吧。”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摸到那天被傅厉琛蹭了好久的地方,手迅速一收,动作幅度可能太大,宁时修一下子就看过来。
我将那个烦人的男人赶出脑海,回归正题:“这两天我打算去一趟佛寺。”
“佛寺?”宁时修猜测,“烧香去霉运?”
“……嗯。”我原本没想要隐瞒他佛寺可能有‘货’的线索,但经他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暂时瞒着也好,毕竟这只是我的猜测,如若什么都没发现,不是让他白高兴一场。
宁时修也没有再问,直接点头:“好,我帮你安排。”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问了:“你知不知道傅厉琛最近在干什么?”
“你想找他?”宁时修挑起眉,垂在眉毛上的刘海跟着一跳。
我下意识抿了抿唇,转开头,悄声道:“之前我跟他提了离婚,他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答复。”
“据我所知,SAG最近没什么事,所以除了他自己的亲信,他很少和组织里其他人碰面,相比之下,他去傅氏去得频繁些,也难怪,毕竟是副总了。”宁时修将报纸翻了一页,漫不经心地说。
“噢。”那就是没事喽。
“不过,”宁时修忽然放下报纸,别具意味地看着我说,“最近几天他经常被叫回傅公馆吃饭,这本也没什么,但同时经常过去吃饭的,还有徐家人。”
话里话外都是深意,我自然听得懂,嘲弄地勾一下唇:“傅家最满意的亲家,经常在一起吃饭,看来好事将近,我的离婚证也也有望了。”
难怪昨晚没来!
我胸口堵着一口浊气,吐不出来。
宁时修在这时忽然说了句:“其实,太子爷想要从我们手中把你抢回去,也不是特别难,奇怪的是,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之前还见过几面,他也没有一点要把你带回家的意思,这似乎有点不太像他。”
我心头微顿。
的确,之前我因为流产的事情和他闹脾气,搬出来住到韩西洲的家里,他二话不说就强行挤过来,非要把我放在他的眼皮底下。
这次非但放任我天南地北走了七个月,甚至还放任我在纽约重新找房子……还有,他有无数机会把我带走,却没有,反而还主动送我回去……
我发现我这人真是贱骨头,之前他强迫我的时候,我烦到不行,可是现在他放我自由了,我却又莫名不安。
宁时修轻描淡写地给我心口补上一刀:“今天是傅老先生的生日,徐家一大早就过去庆贺了。”
“……”
别开脸,我望着一尘不染的碧蓝天空,淡淡道:“你在美国长大?”
“嗯。”
我漠然地说:“知不知道中国有个词叫‘物极必反’?”
宁时修眯起眼:“嗯?”
我没有再跟他说下去,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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