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傻,以为他家里困难,就真的把票给了他,让他拿去倒卖。当我在演剧厅门口徘徊却进不去时,我看到他和许子惜高高兴兴地进去了。我为了跟着他们,冲了进去,许子惜明明看到了我,却当没看见,而我被人拦住,不知后面谁撞到了我,我从看台摔了下去。这段噩梦跟了我整整一年,我的脸上留下了两条很深的疤痕,我不得不做整形,我妈让我爸把所有报道撤下来,我才得以过一个相对平静的休养期。”
许子悦说起这段往事,眼眶红了。
我没想到,强悍如许子悦,也有这样的噩梦,许子惜对她的伤害,竟然大到毁了她日后的人生。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我才刚重新振作,我爸却要把那对母女接进家门。我妈剧烈反对,我也反对,可我爸竟然说,如果我反对,就连我后续修复脸的钱都不给我。我妈为了我,只能暂时压下不甘心。我当时以为她真的那么伟大,没想到,我竟然不是许唯俊的女儿,也难怪她见好就收。”
许子悦一把抹了眼泪,她像从往事里清醒,“苏锦年,我不能再说了。我以为我免疫了,没想到,还会哭出来。这就当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在瑞士银行有个财户,我妈不知道。依她的个性,她不把钱败光都不会醒悟。那些我也没人托付了,就托付给你吧,你就当是我的报应,你想拿就拿吧,给她留一点过生活就行了。”
她说罢就站起来,身后的狱警恰好说时间到了。
许子悦深看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个寂寥的背影,从今以后就要消失了。
看完她回来,我的心情一直很抑郁。许子悦到了最后,竟然把她的所有托付给我,我无法理解她是什么心理,也许没有人去看她;也许除了我,别人都图谋她的钱;也许除了恨许子惜,她谁也不恨;也许,她虽然说我蠢,却还是相信我的人品?
几天后,我收到一封信匿名信,信里很简单的两行,许子悦瑞士银行的账户和密码。
我默背了好多遍,直到我睡着都能记住后,我把那封信撕了。
我问裴遇凡知不知道姜小瑜的下落,他说姜小瑜是害死程秀珍的主要嫌疑人,一直有人监视她。
他说我问来干嘛,我说就是想问问许子悦不在后,她要怎么过。
裴遇凡洗澡时,我用手机给老陈发了短信,让他帮我查一下姜小瑜在哪里。发完短信后,我删掉了。
许子惜那天说她先搞定姚真真再来对付我,好像她真的行动了。
姚真真没过几天就被请到局里调查,林墨做了多番努力,可是因为厉远在帮许子惜,姚真真一时半会儿都很难洗脱嫌疑。如果掌握了证据的话,她将逃不掉。
不知是不是连林墨都一点办法没有了,他竟然会给我打电话,约我谈谈姚真真的事。
我直接问她,姚真真是不是秦文宣,他说是,我骂他,既然是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她都想把我杀了,我不可能帮她。
可林墨不放弃,居然还敢找到丁柔头上,让丁柔来劝我对付许子惜,好处可以谈。丁柔给他的回应是,直接交给我哥去处理。
我哥二话没说,直接杀到林墨府上,把林墨他妈季曼和秦天照也惊动了,林墨花了好多时间安抚他们,让他们别担心秦文宣。
我知道后给我哥打电话,让他下次可不能这么冲动,林墨那人阴险狡猾,万一他给设了套怎么办,我哥说不用怕,林墨现在引火烧身,哪里有精力去下套。
尤其是林墨知道我哥和丁柔现在是男女朋友,沐沐眼看都要喊我哥做爸爸了,他就更加不敢对我哥怎么样。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我哥也会跟他一样奸诈,拿沐沐来开刀。
殊不知我哥对沐沐好得,简直怕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和丁柔也越来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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