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都不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推开我?难道你忘了以前?我们曾经在香港,看着维港,在烟花底下缠绵;还有日本的北海道,滑完雪的夜晚,你抱紧我,说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我的;还有在……”
裴遇凡打断许子惜的喋喋不休,“子惜,很对不起,也许很伤你,可我没办法欺骗我自己,我心里现在只想着锦年,就算你刚才吻我,我心里也只浮现锦年的脸。我们的感情很美好,我会一辈子都记住,可那已经过去,我现在,有了新的生活。除了爱情和婚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要寰亚也没问题。”
“你在说什么?我是那种拿钱来换爱情的人吗?裴遇凡,你太自私了。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可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以前也是我主动告诉你,我爱你的。你说你能把寰亚给我,可你能不能把寰亚给苏锦年,把爱情给我?我不要寰亚,我只要你。遇凡,我只要你,我连自己的孩子都背叛了,就算背弃所有,我也承受,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许子惜边说边喘气,哭得好不伤心。
像是感觉到裴遇凡的眼神,我回过头去,发现他真的在看着我。他像在询问我,能不能抱一下许子惜,只是给她安慰。
我点点头,我相信他。许子惜真的很可怜,可我不能放手,这是我攥在手心里的幸福,我给不了任何人,我要紧紧抓住。
裴遇凡站起来,走到许子惜身旁,小心地抱了她一下。
她像水母一样,整个身子都攀在裴遇凡的身上。
可我却突然留意到她手上的动作,她一手抱着裴遇凡,另一只手却悄悄地往她的杯子里加了些什么。
裴遇凡放开许子惜时,她哭着放开他,然后把桌上那杯橙汁灌下去。
“你走吧,既然你的心不在我这儿,你去苏锦年身边,永远都不要再理我,不管我是死是活,也不管我是瘸了还是瞎了,我和你,各走各路,老死不相来往。”许子惜像突然放下了一样。
大概因为她前后态度变得太多,裴遇凡挑眉看着她,眼里是担忧。
我如梗在喉,多想喊裴遇凡,可下一秒,许子惜扑通一声倒了下来。
“子惜,子惜!”裴遇凡急得抱起许子惜。
我忍不住走上前,“先送她去医院。”
裴遇凡点头,“不好意思,锦年,我让保镖先送你回家。”
我摇头“不,我和你一起送她去医院,我也有这份责任,不是吗?”
来不及说更多话,裴遇凡忽匆匆把许子惜抱出去,我盯着许子惜刚才喝的那杯橙汁,把几张大钞放下,把那杯子也拿走了。
我得弄清楚,这杯里的到底是什么。
裴遇凡亲自送许子惜去医院,我上了保镖的车,到了医院发现他已经站在急诊室外面,神情萧索。
我想安慰他,不过想想这个时候,就算是安慰,他也未必能听得进去。
于是我说,“遇凡,她会没事的,你要先冷静下来。”
裴遇凡声音紧绷,“锦年,我冷静不了。要不是我约她说这些,她也不会这么激动。她以前就有偏头疼的毛病,我怎么能忘了。”
“这不关你的事,也许不是偏头疼,而是其他。”我轻声说。
他却突然说“锦年,你不知道这些。”
我没再跟他说话,陪他一块等着。医生终于出来,说的不是偏头疼,而是许子惜得了急性肠胃炎。
许子惜被推出来时,人是清醒了,只是虚弱。
“遇凡,我是不是要死了?”她伸手要抓住裴遇凡的手,当看到我就站在他知后时,她的眼泪立刻就涌出。“她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我要死了,你都不放过我?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
我刚想说什么,裴遇凡抢在我前面,“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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