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真真搞的鬼。”
裴遇凡蹙眉,“她真够大胆的。上次的事,有人在她背后帮了她,我一定要把她背后的人揪出来。”
“你先别想这事,得从长计议。现在你要注意身体,身体全好了,要做什么事都不难。你不知道,我流了多少眼泪。”
他抚了下我的脸,“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哭。走吧,我们回家。”
因为昏睡了好多天,他的腿脚没多少力气,是保镖搀着他走路,下楼后,保镖去开车过来,我和裴遇凡上车。
开离医院不过二三百米的样子,突然保镖改变了回家方向。
“先生、太太,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所以现在我先把他们甩开。”保镖跟我们说。
我回头看到一辆白色的车紧咬我们不放。裴遇凡才刚出院,就有人盯住他不放,除了姚真真,我还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厉远,裴遇凡说他的野心没那么小。
我不想再让裴遇凡有任何差池,于是跟保镖说,可以稍微开快一点,我没事。
裴遇凡却说不行,一定要平安为上。
保镖采取折中的速度,开了一段路后,再绕回原来的方向,倒也成功甩掉了后面的车。
回到家,我让裴遇凡上楼歇着,我亲自下厨,给他蒸鱼又煲汤,阿姨在一旁看着我的架势,她说我简直跟厨师似的,一点都没有生疏。
我美滋滋地上楼,让裴遇凡下来吃饭。
他不在卧室歇着,我又去书房,刚打开门,我听到他在打电话。
“嗯,继续查。我就不信,子惜有这么难找。还有,她的脖子后面,有一处红色的胎记,这点能排除很多人。”
我的心有一丝苦涩,他在找许子惜?也就是说,他怀疑许子惜没有死,只是下落不明。
还有,许子惜脖子上有那个胎记,他怎么从来不跟我提?上次只是说认耳朵,排除了姚真真是许子惜的可能。
我愣着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
裴遇凡却看到了我,他神色有点不自然,“锦年,进来吧。”
我缓缓进去,“吃饭了。”
“嗯。你刚才听到我讲电话了?”他放下手机,走到我跟前。
“是听到了。你要找许子惜。”我垂下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找她不是因为姚真真的出现,而是,她出事的细节又多了一点,我才会怀疑她当年并没有死。”他跟我解释。
我看着他的脸,“你一直在查她当年车祸的事,是吗?”
“对,她的死疑点重重,我觉得,只有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能了我这个心结,否则,我会愧疚,愧疚我害了她。”裴遇凡的眼眸透出痛苦。
我不明所以,许子惜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正当我摸不出头绪,他却告诉了我。
“那天,原本是我要上莲雾山参加一场商业聚会,可我在忙项目的事,她说替我参加,我觉得这没什么,反正以后结婚她也要认识这些商界名流,就同意了。她这才约了朋友一块上去泡温泉。如果当时参加的人是我,她就不会死。”裴遇凡坐在桌子上,双手耙乱了头发。
我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样,他才有着心结,当年他还把我往死里逼,我现在算彻底明白过来。
“对不起,锦年,吓到你了?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这是我的包袱,也是我的枷锁,一天解不开,我就没法安心幸福。你知道吗?我就是个该死的渣男,天天忙事业,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裴遇凡整个人轻颤,像回过那段痛苦的过去。
我这时才想通透,为什么我一说让他娶我,他立刻就同意了。想来除了西郊那块地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要报复自己,惩罚自己。用这样的手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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