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我妈说,她怀我哥和我的时候,都做了胎梦,分别是一条小蛇和花草。
我没有梦见过蛇,倒是梦见过马。难道真像裴遇凡说的,是个男宝?我越来越期待见到宝宝。
检查出来,我饿了,从随身带的包包里拿出面包来,可刚撕开包装纸,还没到嘴,就被人撞了一下,面包掉在地上。
裴遇凡急得把我护在后面,保镖上前,却见那个撞我的人,竟然是明婶。
“你想干嘛?”裴遇凡怒瞪明婶。
“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那面包,有问题。”她垂着头,不敢看裴遇凡。
裴遇凡问她,面包有什么问题,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明婶说她看见我进去检查时,包放在诊室被人翻过,面包被调包了,不是我买的那个。
我听了脑袋发晕。到底有多少人想暗中对付我的?为什么这么不省心,连个面包都给换掉。
“谁干的?”裴遇凡对明婶的竖目。因为我,他已经不再跟明婶联系,我以为明婶早就离开了南城。
明婶说不知道,她看那人穿着护士的衣服。
我看着明婶,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她以前说我不配生裴遇凡的孩子,现在她知道我怀孕了,会怎么做?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保护你们的孩子。”明婶看向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会一一补回来。”
“不用了,你少插手就当帮忙了。”裴遇凡的脸绷着。
明婶还想说什么,裴遇凡不想再听,搂着我就走。
我看到明婶脸上的失望,可我不会帮她。她真的改变了吗?我自认我看不清。
回我家后,裴遇凡一脸凝重,他说再这样下去,他会更没办法集中精神上班,还不如把我放在他身边看着比较安全。
他跟我爸妈说,要让我搬回去住,我爸妈都不同意,说已经离婚了,这像什么话。
我不敢插话,裴遇凡小声跟他们说几句话,我爸妈都很震惊。
我猜裴遇凡告诉他们我怀孕的事,可细看又好像不是,因为我妈没有把眼光看到我肚子上。
反正裴遇凡跟他们说完话,我妈还给我收拾行李,我知道她心里难受,于是搂着她撒娇。
“你自己的人生,也该由你来把握。妈不多说什么了,你决定的事情,我多说无益。”我妈这么对我说。
我摸不着头脑,我决定的事?我决定了什么?
裴遇凡把我的行李提上车,跟我妈说会好好照顾我,让她放心,我妈居然好脾气地跟裴遇凡说一定要仔细。
“你跟我爸妈说什么了?”我问裴遇凡。
他握着我的手,“我说如果他们信不过我,认为我会辜负你,我可以入赘。岳父好像真的在考虑我说的话。”
我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他是裴家继承人,却说入赘到我们家,难怪我爸妈的脸色都变了。
一般男人连说这两个字都觉得忌讳,他竟毫不变色地说要进我家的门,如果是随口说说,我爸也不可能真的放我跟他回去。
“还有什么疑问?裴太太。”他轻捏我的脸,而后又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现在还没有胎动,真的很期待。”
我也很期待,看着他温柔的脸,我有点想哭。不知是不是怀孕后,变得敏感了,现在一点小事都能让我笑,让我哭。
他吻上我的唇,原本只是蜻蜓点水一下,谁知却差点酿出火来。
我把他的手从我胸上拉下,掐熄他马上就燃起来的大火。“现在不行。”
他懊恼地撑着手,叹气说他知道,“真是难忍。”
我的脸火热火热的,前面的保镖听到,不知会怎么想。裴遇凡疯了,居然在车上就对我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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