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这还大白天呢,咱们做那事怕是不太合适吧!”
我脸一红,随即轻轻地踢了他一脚,“你胡说什么?”
“你不是要我干那事?”傅南笙故意提着嗓子道。
我脸皮薄,整张脸像是滴血一样的红。
轻轻咳嗽两声,却见傅南笙帮我顺了顺气,低哑着声音道:“天气很热么?”
“要不要我帮你扇扇风?”
“你滚!”我毫不客气地暴起了粗。
“傅太太。”傅南笙无辜地看了我一眼,“咱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生气了?”
眼睛一眯,尔后伸手就撩开了傅南笙一侧的衣服,却见他脸色一白,尔后本能地往旁边一则,身子碰的一声滚落在地上,疼得他皱了皱眉。
“你受伤了?”我猛然一惊。
也顾不得自已手背上还扎了针,直接坐床上弹了起来,尔后吃力道:“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会受伤的?”
傅南笙扶着腰身坐了起来,尔后理了理自已的衣服,轻声道:“没事,就是一点小擦伤而已。”
“小擦伤你会痛?”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尔后看着他故意遮挡的依角,出声道:“你过来。”
“再让我看看。”
“别。”傅南笙拒绝,“你不是晕血?”
“这又不是什么大伤,你还是别看了。”
“既然不是什么大伤,那就更应该让我看。”我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手臂,大有不让我看便不松手的意思。
傅南笙无奈地往我靠了一步,乖乖地掀开自已的衣服,指了指自已腰间缠着的雪白纱布,“你看,就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受伤的?”我急声问。
傅南笙扯了扯唇,像是在组织着自已脑海里的措词。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我继续道,尔后吃力地拽过他的身子,直接让他在我的病床旁坐了下来。
怪不得轻轻掐他一下会皱眉成那个样子,原来他这是受伤了。
并且还伤得不轻。
“被人砍的。”
“谁?”我几乎是一针见血地问,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傅南笙微微张了张嘴,尔后低眸道:“没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
“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能不担心么?”我怒声道:“还是你傅南笙从来就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妻子?”
不知为何,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
就好像,他会随时随地离我而去。
傅南笙摸了摸我的脑袋,轻声道:“别瞎想了,我是真的没事。”
“这个刀伤并不深,休息几天就好了。”
“你还说不深。”我冷了脸,伸手摸了摸他那隐隐渗血的纱布,“这上面都红了,你还要伤成个什么样子才觉得严重?”
傅南笙厚脸皮地朝我靠了过来,尔后拉着我的手,将我压在病床上,轻轻吻了我一口,“傅太太,你这是在担心我。”
我脑袋一撇,有些不太高兴道:“我担心你太早死了,又要替皓皓找一个爸。”
“你……”傅南笙脸色一变,却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尔后轻笑道:“放心,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
随即猛然截住我的红唇,傅南笙那温热而湿润的舌头猛然撬开我的舌尖,直接抵了进去。
“唔。”我推了推傅南笙的身子,哪知那人力道太猛,我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只得被他强行压着,在那一阵疯狂的虐夺。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门口传来了小皓皓那调皮的嗓音,尔后他故意蒙着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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