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得很不美丽,沉着脸,硬声对温暖说,“别在那里闲着了,没发现我在一个人收拾东西嘛,你是怎么履行你做妻子的职责的?”
温暖暗自咬咬牙,暗咒一声,该死的薛楚。
她不情愿的从沙发上下来,不情愿的走到他面前,帮他收拾东西。
他看到她脸上痛苦的小表情,顿时心情又好了很多。
据说每一个女孩的身边都会有一只天使在守护,温暖觉得,上帝他老人家再给她发天使的时候一定开了小差,错发了个恶魔给她。
收拾好东西,时间已经很晚了,温暖纠结着今天晚上是睡床上还是睡地下。
不过,这个问题她根本无需纠结,昨晚那是特殊情况,今天照老规矩,薛楚很主动的帮她把被子扔在了地上。
温暖气的差点没翻白眼翻个大跟头,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恶魔,她怎么可以脑子抽筋的觉得他喜欢上了她?
她咬咬牙,生气的躺在地上。
半夜,薛楚醒过来,下床差点踩到温暖,他蓦地一怔,一丝心疼划过他的心房。
他想把她抱上/床,可是手才碰到她,她就醒了。
温暖惊恐的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高高的扯着被子,只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防备的瞪着他。
“你要干什么?”
薛楚冷着脸,一副唯我独尊的霸道口气,“起来,去沙发上睡。”
“为什么?”她在这儿睡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让她到沙发上睡?
“你在这儿横着,像具死尸一样,我刚才差点被你半个大跟头。起来,去沙发上睡。”
温暖气的胸口都快炸了。这个臭男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找她的茬。明明是他让她睡在地上的,这会儿又非要她到沙发上去睡,根本就是看她不顺眼,想方设法的折磨她。
该死的。
温暖一边气愤的抱着被子朝沙发走去,一边在心里圈圈他。不过好在他接下来没再想出什么不要脸的点子来折磨她。
温暖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那时薛楚早就已经坐上了去法国的飞机。
她洗漱好,下去吃早餐,才发现其他人早就吃好了早餐该干嘛干嘛去了,偌大的餐厅里就她孤零零一个人,显得好空旷。
她吃过早餐之后,小红将一张金卡交给她。
“这是什么啊?”
“这是少爷临走的时候交给我的,他说少奶奶身体还病着,所以就没有打扰您睡觉,他让我把这张卡交给您,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您喜欢什么就尽管买,他买单。叫您别委屈了自个。”
温暖觉得十分好笑,心想,薛楚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平白无故向她献殷勤?搞笑……
不过,他既然乐于在她面前炫富,她自然也没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她接过金卡,“好。”
她回到房间,想给薛楚打个电话,结果却是关机的状态,想起来他说今天早上要飞法国的,想必此时已经在飞机上了。
温暖眼珠转了转,狡黠一笑。
一个女人对男人最信赖的表现就是帮他花光卡里的钱,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惩罚也是帮他花光卡里的钱。
温暖怀揣着一张金卡以及报复的心理,像狂风一般刮进了她平时都敢进的奢侈品店。
“美女,把你们店里本季的新款的包包都拿给我看看。”温暖往沙发上一坐,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她想感受一下有钱人家的败家娘们挥金如土究竟是什么感觉。
店员笑着将几款包包拿过来,“小姐您看,这些都是我们店的新款,尤其是这款,价位适中,款式也很别致,您要不要试试?”
温暖随即小眉头一皱,“价位适中怎么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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