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淡的一句话却瞬间逼红了她的眼眶。
艾琳娜委屈极了。
她都能为了他,承认自己变心,移情别恋了,他却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何幼霖。可是,她不是啊,就算是一个身体,她也不是何幼霖了。她没有何幼霖的温柔体贴,不懂医术,空有一身蛮力,脑子却那么笨……
她浑身疼得发颤,胸口的酸涩痛楚几乎要爆炸了。
她捂住双耳,带着一丝哽咽嘶哑地颤声说,“我要订婚了……我,我对不起他……”
明明双方的家长都已经见过了,请柬也都铺天盖地发了出去,所有的事情包括金饰、婚纱、酒店,萧一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们两个人正在商量蜜月期该有多长,要去哪里玩。可就在这里,在她和萧一情拍婚纱时,她没经受住他的诱惑,没能忍住内心的渴望,从灵魂到肉,体都双双出轨了。
还……还不觉得有错。
她真的好不要脸!
她不知道这一切,该怎么收拾。
谭少慕虽然不知道她内心的纠结,却也被她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震得俊脸煞白。
他能够感同身受,知道她的愧疚与彷徨。
他薄唇抿成一线,不动声色地给她额头贴上退烧贴后,将她揉进自己怀里。
他宽厚有力的大掌扣紧她后颈,揽得那么紧,长指深深陷入她浓密发丝里,柔软地说,“婚期不变。”
艾琳娜狠狠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
他长臂霸气地将她削瘦的肩揽入怀中,薄唇贴紧她的耳,一字一句哑声道,“不过……是跟我的婚礼!”
谭少慕低沉嘶哑的嗓音透着难以抗拒的霸气,让怀中的小人儿受到重击一般,轰然震在原地,剧颤一下!
艾琳娜瞪大了眼睛,昏沉的脑子更加糊成浆糊。
……他刚说了什么?
谭少慕长指轻轻卷着她发丝,嗓音寒冽幽然,“你也不想婚后再出轨,成为自己真正鄙视的荡妇吧?所以,为了避免你误入歧途,就算你不愿意,我绑也会把你绑在我的婚礼上。明白吗?”
他低沉寒冽的嗓音宛若惊雷般炸响在她脑海。
她纤长的睫毛颤抖着,凝着眼前他宽阔健硕的肩膀,有种做梦的感觉。
可她心中的惶恐不安让她无法立刻答应下来,她仿佛能预见,美梦醒后,她所面对的是萧一情低落的眉角,忧郁的表情,甚至可能是责怪与怨恨……
艾琳娜的眼神不知在看哪里,心头酸楚,记忆中那个高大却温暖的男人,自己那么辜负他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在他选的订婚日改成她和谭少慕的结婚日?
谭少慕冷眸一颤,感觉到她的退缩与反悔,长臂揽紧她,不让她动弹。
他知道,她只是怕伤害别人,可是他是个自私的人,世界上除了她,旁人都不重要。
他冷眸垂下,拥紧她,低低唤她的名,“幼霖……”
“我说我不是幼霖了。”艾琳娜不从,双肘拼命挣脱他铜墙铁壁般的禁锢。
谭少慕柔声哄她,却猝不及防地被她一记利爪在脖子上抓出了血痕!痛意袭来时,他偏过脸吸气,俊脸苍白了一下。
艾琳娜一看自己闯祸了,立即不敢乱动,一边抬高他的下巴看伤口,一边心疼的要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他薄唇抿住,淡淡道,“你帮我消毒止痛,我就原谅你。”
“消毒止痛?”艾琳娜犯难,“我不是何幼霖,我不懂怎么清理伤口啊?就算懂,这里也没药给你擦。”
“笨,你有万能的舌头。”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黄腔,“你舌头舔我的时候,比任何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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