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区域不能随意靠近,更不可能擅自找军官说话,宋冀宁有些焦躁,担忧自己的情报工作失败。
“才三个月呢,不要着急!”季椽安抚他:“如果发生大事,那边自然就知道了,小事的话,也犯不着冒险打探,顺其自然吧!”
他当然不急,且不说立陶宛脱离苏联还有半年时间,就算着急也没用啊,他们又没资格管立陶宛干什么,反正半年后华国自然就知道了。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多结识各阶层的人,而且不能让他们怀疑我们有别的心思。这方面我不行,小宋哥你知道的,只能靠你了。”
季椽拍着宋冀宁的肩膀说。
他过来时是抱着结识苏联科学家的想法,但目前他能接触的阶层只有低级的研究员和助理们,要想接触科学家们,他需要展现自己的学识和能力。目前还不到时候,才三个月的新学生不能太扎眼。而且他也只对科学家们有把握,毕竟大家兴趣爱好相同,军队的官兵就没办法了,只能靠宋冀宁。
“你说的对,我本来就只是一名外派的研究生,不该想着情报工作。”宋冀宁抹了抹脸,收敛情绪:“我知道怎么做了。”
如果没有季椽的话,宋冀宁真的很适合去当兵。他似乎比常人更容易和士兵打成一片,哪怕这些士兵是苏联军人,他也能很轻易就与他们成为勾肩搭背的朋友。
不过比较麻烦的是,这些苏联士兵都超级爱喝酒,与他们打交道的宋冀宁自然也不得不成为酒鬼,差不多天天晚上醉饮回来。
季椽很心疼宋冀宁,他虽然会喝酒,但在家里时除了过年过节喝一些外,日常是不碰酒的。现在为了和苏联官兵打好关系,几乎成了醉鬼。
他帮不上忙,只能每天晚上泡好茶,等宋冀宁回来后给他解解酒。
“小宋哥,你回来了,先喝茶。”
这天又如往常一般,宋冀宁醉酒回来,季椽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喂他喝茶,又拿来毛巾给他擦脸。
宋冀宁酒品很好,喝醉了不会发酒疯,乖乖的任由季椽给他擦脸洗手,最后扶着他往浴室走:“好了,快去洗澡吧,明天还要工作。”
宋冀宁乖乖顺着季椽的动作起身,一边走一边说:“我没醉,我还能背书呢,嗯……用展成法加工锥齿轮时,除加工等高齿的机床外,都是按平面轮原理设计……”
“是平:“缘缘学得比我快,比我好,我怎么也追不上……最喜欢你了,别离开我……”
他似乎已经醉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季椽无奈的说:“我不会离开……唔……”
被吻住了,带着酒气的舌头伸进来,一下就把没有酒量的季椽弄得晕呼呼。
“嗯嗯……唔……”季椽被扣着腰往后倒,差点站不住,只能艰难的揪着宋冀宁的衣服。
明明刚才还醉得站不稳的人,此时却稳得很,激烈的吻着发软的季椽,脚都不带打颤。
“嗯啊……嗯嗯……”被吻得差点窒息,季椽用力拍打宋冀宁的背才得以呼吸。宋冀宁喘着粗气,抱起季椽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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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又冲了个澡,宋冀宁彻底清醒了,横抱着累得打盹的季椽回床上睡觉。
季椽打了个哈欠,在宋冀宁肩膀蹭了蹭:“你这段时间不要再喝酒了,谢尔盖教授不太高兴。”
苏联从似乎大都喜欢喝酒,谢尔盖教授也一样,工作以外的时候季椽经常见他拿着酒瓶。放在国内的话,宋冀宁这种每晚醉酒的研究员早就被踢出去了,也就苏联这酒鬼的天堂能容忍,但也应当收敛。
“我知道。”宋冀宁揉揉季椽的头发,目光满是宠溺:“睡吧!”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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