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给安俊生削苹果,“俊生,你真的不能这个样子,你这样,让我和姐姐怎么办,我知道,你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现在熬了这么多年,还是被仇人打败,我知道你内心的痛苦,可是,我们还没死不是吗?”
无论鲁晓娟说什么,安俊生仍旧坐在床上,眼圈发黑,面色发黄,一言不发。
“俊生,我给你讲个关于我的故事吧。”
鲁晓娟低着头,减缓了削苹果的速度,“当年,我还是大河镇一名老师,那会我们虽然条件很差,但是过的踏实,我们班的语文老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汉子,他叫尚红科……”
鲁晓娟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从前讲给安俊生,“就这样,公安局认定是尚老师杀的人。”
讲到这里的时候,鲁晓娟一声哀叹,没想到,安俊生转过身问道,“尚老师后来怎么样?”
见安俊生被这个故事吸引住,鲁晓娟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尚老师没有杀害他的妻子,杀害他妻子的是全村村民,可是法律不这么讲,法律只讲现实证据,是尚老师把他妻子埋到学校后院,再说,法不责众,全村村民当初杀害尚老师妻子是抱着做好事,为民除害的心态,可是东窗事发,没一个人给尚老师说明情况,尚老师并没有继续为自己伸冤,而是替全村村民承担了罪责,吃了枪子。”
“俊生,你知道挖出来尸体的是谁吗?”
“是谁?”
“就是我们班的学生,郞邪琴。”
“是郞邪琴。”
“也是因为那件事,我被人误会,说我和尚老师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我没办法再继续当老师,只能远走他乡,后来才认识了你。”
安俊生听的很仔细,“这么多年真的苦了你。”
为什么说鲁晓娟苦,是因为她的臭名会背一辈子,直到现在,鲁晓娟一回到家乡,就会有人戳她的脊梁骨,她做的任何事情,无论多好的事情,多益人的事情,就是把钱亲自送到别人手里,她前脚出门,后脚就会被人骂,没有人会为她解释。
“怪不得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回过家乡。”
安俊生拉住鲁晓娟的手,就在两人含情脉脉时,连沉毅和安俊丽一起进来。
连沉毅刚到的时候,安俊丽出去买了饭回来,两人刚好碰在一起。
人现在凑齐,进门的连沉毅闲话少说,直扑主题,一口水都没喝。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安俊生激动的下床,拉住连沉毅的胳膊,“这是侯书记的原话?”
“是的,一字不差。侯书记需要你们赶紧在本省投资,有多少投多少,以便接受来氏集团的所有。”
安俊丽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事情的转变太快了,这样的大起大落让安俊生的心脏快要从自己的胸腔里跳出来,哪有这么玩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兴奋之情难以言表,拉住连沉毅的手只说谢谢。安俊生要下来给连沉毅磕头,被连沉毅拉住。
“现在你们赶紧着手准备吧。”
“行,我这就给我先生打电话,让他把所有现金流搬回来。”
连沉毅说完之后,又补充了几句,“因为这次是政府做后台,我认识的几个朋友也想入一股,等搞掉来氏集团能分他们一笔。”
安俊丽看了安俊生一眼,“没问题,我哪怕一分钱不要,只要搞掉来锦江这个杂碎。”
“好,那就说定了,我也入一笔。”说着,连沉毅拿出一张存折,“这里面是我的全部家当,全部拿给你们,记住,到时候可别忘了我的分红。”说着,给鲁晓娟塞进手里,鲁晓娟激动的眼泪就快掉下来。
“谢谢,谢谢连先生,谢谢侯书记,真的太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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