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记得。
我不知道我的意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叫什么,只感觉身体很轻,世界很黑。
没有寒冷,没有恐惧,没有喧嚣,没有感情,没有人物,一切都没有,我也没有体会,仿佛胎中的婴儿,就这样等待。等待静静的,静静的度过,静静的等候下一步未知的出现。
逐渐的,我在黑暗中看到一点点亮光,亮光逐渐扩大,只不过亮光的背后不是崭新的世界,只是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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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最新消息,今日清晨七时许,钱荣大道发生一起车祸,车祸造成两人重伤,事故还在调查中,请看详细报道。
……
连沉毅刚刚把早饭端在桌子上,嘴里还念叨着,“咱们邪琴本事真的大,他到底认识多少人啊,这些人各个都本事大的不得了,而且每个人都拼了命的帮他,你说咱们给邪琴当爹妈,这得积了几辈子的福啊。”
干妈刚摸完最后一道护肤品,洗了洗手从洗手间出来,“哼,现在觉得自己藐小了,咱们邪琴身上有一股能量,难道你没发现吗?”
“能量?你说他是碑匠的后代,还有一个碑神。”
“什么嘛,你有没有发现咱们邪琴虽然有时候会走极端,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那是因为年龄的问题,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可是他有一颗不屈的心,他对信念的坚定,真的超乎常人。”
“嗯,你说的对,那这么多年一步步走过来,别说是他的那些朋友,就咱们夫妻两,你敢说你不佩服?”
“是啊,受人尊敬的不是一个人的财富,而是他在经历中不屈不挠的精神。”阿丽也开始感叹。
连沉毅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你瞅我干啥?”
“我说阿丽,你什么时候也会感叹人生了?”
“我可是皇室出生的,论学历我可比你高,怎么就不能感叹人生了,吃饭吃饭,去给咱把电视开开,马上还珠格格要开了。”
连沉毅去把电视打开,笑着与如此漂亮动人的夫人一起进餐。
刚跳到地上一套,正在播报一则新闻,阿丽看了一眼,“哎呦,又发生车祸了,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愿他们能够安好吧。”
连沉毅顿时感觉到不对劲,阿丽也感觉到气氛里像泼了硫酸,两人同时将筷子停在半空,他们不相信这是真的。
“不,这不会是真的,这不是咱们的车,邪琴肯定没事?”阿丽已经压不住内心的酸楚,对连沉毅大喊大叫,连沉毅也是一句话不说,眼眶红的饿狼似的。
说着,疯了一般扔掉筷子跑了出去。
干妈边跑边哭,“这不是真的,邪琴你一定会没事的,这不是真的……”
陈姐刚刚醒来又一阵狂躁,怎么安慰也不行,无奈之下只好打了一针镇定剂,这才缓缓睡去。
一夜未眠的侯书记正准备眯一会儿,院长急匆匆的跑来。
“怎么了?王院长,怎么满头大汗。”
“侯书记,我像您确定一个事情。”
侯书记整理一下衣服,严肃的说道,“嗯,你说。”
“您昨晚对我讲,甘老带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叫郞邪琴?”
“对啊,怎么了?”
“刚才急诊接了一个病人,车祸重伤,也叫郞邪琴。”侯书记一听,大惊失色,“什么?快,快带我去看看。”
“侯书记,您稍安勿躁,人已经在手术,我把资料跟您核对一下。”
“我出去看看。”
侯书记大步跨向前,王院长跟在后面,两人完全不顾自己的高层的身份,跑步到急诊中心。
刚到急诊中心,王院长的电话响了,“王院长,我是小刘,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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