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力,也会是从佛门众僧开始,自上而下地影响整个景浩界。而那位成为佛子的沙弥或者比丘,他却能够凭借佛子这个位置将自己的名号直接刻印在景浩界凡俗百姓心底。
就像他们不久前去过的李家。
如果净涪是佛子,他只要站在那里,就不需要谁来多费口舌介绍,佛门的信众们自然而然就能知道他是谁。
这是佛门佛子万万年积攒下来的信众影响力。
信众们可能不会知道天静寺的主持是谁,但他们绝对清楚这一代的佛子。他们会记得佛子的法号,记得他的相貌,知道他的出身和经历。可以说,只要带着佛子尊号的人站出来,那些凡俗百姓能纳头拜倒。
五色鹿想到了清笃大和尚。
它曾被清笃大和尚带出过妙音寺,也看见过清笃大和尚出现后就簇拥上去殷殷问候的热切人类。
饶是五色鹿从未见过佛门的佛子出行会是什么个盛况,它也能猜得到,那必定要比清笃大和尚那会儿的阵仗大得多。或者说,根本就不能比。
“呦。”
白凌看着五色鹿,问道:“你也想到了吧?”
五色鹿点了点头,可头点到一半,又猛地回过神来,它的脑袋就僵在了半空。
继续点下去不是,收回来也不是,五色鹿感觉自己没有毛的脑袋都要炸了。
白凌倒是没多在意,他正色道:“作为净涪师父的追随者,这就该是我们忙活的重点了。”
听白凌说得严肃,五色鹿一时也忘了那些小尴尬,再次凝神紧盯着白凌。
“我这次外出历练会有所侧重,”他道,“我准备回转妙音寺地界,在那里开始行动,我不会无缘无故打出净涪师父的名号,但但凡知道我的人,就都会知道净涪师父。”
五色鹿点了点头:“呦?”
这会儿它请教的态度极诚恳,完全忘了先前它对白凌不太友好的态度。
但白凌也知道,不是五色鹿忘了他们这一人一鹿之间的不愉快,而是五色鹿心甘情愿向白凌低这个头。
一切都为了净涪师父。
白凌摸了摸那个不久前被送到身边来的随身褡裢,诚恳而周到地叮嘱道:“我约莫会在净涪师父离开静安寺的时候跟净涪师父告别,等到我离开,跟在净涪师父身边的就只有你了。”
五色鹿点了点头,脸色又更端正了许多。
“你是一只鹿,一只神鹿。不是我,不需要和其他人打太多交道。甚至,你需要做的很简单。”
“显出你的灵性来。”
“你的灵性,足以在那些凡rén iàn前昭示出净涪师父的不凡。”
“那些人一时半会见不到净涪师父,那不打紧,只要你出现了,他们就会注意到你,然后顺着你看见净涪师父。而只要他们一见了净涪师父”
白凌完全相信净涪的人格魅力,只要净涪站到了那些人的面前,即便是再无知的村妇山人,也不敢惊扰,更不能轻忘。
显然,在这一点上,五色鹿和白凌是一样的。
它了然地点了点头。
但白凌也提醒它:“可你也要记得掌握里头的分寸。你可以有灵性,但不能太过,太过了虽然也没什么,但终究还是会有些不妥。”
这就是种族的好处了。
鹿,尤其是灵鹿,在景浩界凡俗百姓里的名号极响,几乎可以说是他们眼中隐士高人的代表。
五色鹿若有所思间,也还是点头应了。
化作金色佛光照耀着净涪识海世界的佛身忽然轻声一笑,与净涪本尊说道:他们可真是有想法。
净涪执笔的手一顿,手腕一转,笔尖落在砚台,无声浸润着黑中闪金的墨水。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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