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到哪去。
接过缰绳,这马倒是听话,打了个响鼻。老老实实的跟着昭歌。“记住老子的名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下无双王富贵是也!”只留给他们一个高大的身影。
“快……快送我去医馆……”
……
牵着骏马走在街上,昭歌这个痛快啊。杀了那个车夫之后,心情就一直莫名的不痛快,这么发泄一下之后明显好多了。
在街边随手买了几斤苹果,掏出一个啃了一口,“咔哧。”真甜,然后转手递给了王富贵,没错,就是这匹马。不管他以前叫什么,以后都正式改名叫王富贵了!
回到客栈,那小二眼尖的立马上来牵过缰绳,牵到后院马厩里。
这不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王富贵一比,那其他的马就像骡子一样,矮了一头。
小二自然是不敢怠慢,上等草料最纯净的井水伺候着。他可知道这匹马足足价值五千两!多大一笔钱啊,数都数不过来!
越国公主还在吃着,不过可以得见速度终于慢下来了。看到昭歌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饭碗。
“小哥,你饿不饿,这还有……”她指着桌子上吃剩的骨头,虾壳,鱼刺,“呃……”顿时红了脸。
昭歌也是有些无语,“对了,我刚才回来的路上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昭歌凝神说到。
“啊?什么问题?”越莹莹擦了擦嘴,心里猛的一慌。昭歌不语,凝重的盯着她。
气氛越来越沉重,越莹莹不敢和昭歌对视,低头看着脚下,手指狠狠的搓揉着手里的手帕。
“我……”“你会骑马不?”“啊?”越莹莹张大了嘴,目光呆滞。
随后愤愤的将手帕一甩,“会。”气呼呼的答到。
“哦那就行了!”昭歌心里松了口气,你说这自己御剑御剑没学会,骑马骑马也不会,出来作什么妖呢。
没理会越莹莹在发什么莫名的情绪,心里却在盘念着怎么想法把她一起忽悠到巴陵县去了。
也不用忽悠,她现在走投无路,自己只要不提分开估计她也不会主动离开。
“你没事就早点休息吧,别出去乱逛,容易出问题,明早我们卯时出城。”昭歌交代说,自己却转身出了门。
天色还早,昭歌不是没想过立马就出发,但是那越国公主这些天肯定没怎么好好的睡过觉,刚才洗了个澡吃的饱饱的,还喝了三壶酒,(没错三壶,昭歌回来的时候那两壶也空了。)肯定得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正好让她骑着马带自己去巴陵。
出客栈门,昭歌转身往东边走去,刚才自己牵着马过来的时候好像隐约看着有皮影戏。那可真是经典中的经典,不管前世今生都是童年的记忆啊!
复行数十步,只见前面搭着一个黝黑的棚子,棚子内有一台子,周围围着不少人,一进入棚子整个天都暗了下来。台子上演的正是一出经典故事,苗毅休妻!
只见的那油头粉面的小人,手持一齐眉哨棍,上面挂着三碗不过夜的酒旗。
小人面前整整摞了十八个空碗,仿佛是刚喝了酒,然后想要出门,他妻子急忙从身后拉住他的手。
“相公不要走,啊~”
却是被其一手甩开,小人开始上上下下来回跳动,头顶顶着火焰,指着他妻子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最后从怀里“咻。”的甩出一张休书!
然后就听得他妻子“嗷。”的一声,变成了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小人抬棒便打,结果哨棍太长挂在了酒旗上。
那大虫尾巴扫来,小人不得不双手松开哨棍,那大虫猛的一扑,小人一个驴打滚,方向没控制好,撞翻了桌子,上摞着的十八口大瓷碗噼里啪啦咋了小人一脸,大虫趁机冲上来,三拳两脚便将小人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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