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药,要旧棉絮就可以完美解释清楚动机了。
南希说:“咱们中国不是有个迷信的习惯么,不足周岁的小孩从床上跌落后容易掉魂或中邪,解决办法是去别家讨米,讨得十家以上的米,煮熟给小孩吃,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们说要棉絮是一种中国民俗行为,是否可行?”
大麻子道:“可别扯什么民俗了,各国民俗都不同,会越解释越复杂的。依我看就直说咱们要解降头,散发降!大多泰国人都能理解这个,就跟咱们国内冲人家讨米一样简单。”
我点点头道:“我赞成大麻子的,许多事情就是实话实说办起来还简单些,越说谎就越复杂。”
我们坐上嘟嘟车吩咐司机:“芭堤雅哪个村子穷,便带我们去哪个村!”
司机点点头,轻车熟路,到了之后,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苦笑不已。
很显然,这世间不同的人对穷的理解是有所不同的。
我和胖头鱼算得上是祖传的根正苗红的穷,可首富李嘉诚手下的管家年入千万他也觉得自己穷。
原因就是穷是个挺抽象的词,每个人对穷理解不一样,就像每个人的审美观不一样,穷不穷也要看你跟谁比较。
比如说司机带我们来的这个所谓穷村落,我瞅着路上熙熙攘攘,人人衣着干净整洁,家家户户小楼房,我感觉实在是跟穷这个字不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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