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和便宜,为什么技术公司要冒然做手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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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眼睛记录生活
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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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风险问题的还有纪录片制作人罗伯特?史彭斯(Robert Spence)。大约十年以前,他用一个摄像机代替了因童年事故而丧失的右眼,用它来记录并传输他所看到的一切。同样,他也是在朋友的帮助下在家完成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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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史彭斯
这些年来,他与很多商业公司讨论过为“眼博格”开发应用程序,但最终他们都打了退堂鼓。尽管已经有一些公司在试图将芯片植入视网膜,还有一些在开发能够解码从眼睛到大脑的信息的人工视网膜,但技术公司对“眼博格”并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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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真正的巴特义眼
史彭斯说:“这是一个奇怪的产品,带来了法律和医学上的问题。人们最终会认为它是一个独眼人的精致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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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彭斯向媒体展示眼博格的实时成像效果
而他面临的可不仅仅是商业化的困难,“眼博格”似乎已经冒犯到了注重隐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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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谷歌眼镜是怎么死的吗
“Glasshole!”有人甚至这样辱骂他。
对此他说,“很多人都认为记录日常生活的视频很奇怪,然而正如赛博格人类学家安柏?凯斯(Amber Case)认为的那样,其实手机已经让我们每个人都成为了赛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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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格人类学家安柏?凯斯| Ted Tal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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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可以人造“视觉”
为什么要局限在可见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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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哈比森(Neil Harbisson)更加热衷于改造身体的可能性。
这位出生在英国但是成长于加泰罗尼亚的赛博格艺术家,天生就有罕见的视觉障碍,他眼中的世界只有黑白。2006年,他的外科医生朋友将一个弯曲的天线固定到他的颅骨上。它能够将颜色转化为音符,并将数据通过骨传导传输给哈比森,继而让他“听到”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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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款VR游戏可以让玩家体验声音与色彩连觉,不知道哈比森耳中的色彩又是什么样呢?
在他的世界里,蓝色就是中央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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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哈比森
他甚至可以用它看到红外光和紫外光,“如果你创造出一种新的感觉,你的大脑会发展出理解它的能力。我一开始听到的信息都是杂乱的。慢慢地,我能够理解这些信息,然后新的感觉就诞生了。”
他在“改进”感官的想法也遭遇到了抵触。
“……人们认为这些东西都不是必要的。我认为这种观念会转变……改善地球环境的最好方式就是设计和改进人类自身。例如,倘若我们都有夜视能力,我们在晚上就不需要人造灯光了。我们有越多的感觉,需要的能量也就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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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件好玩儿的事本身
不也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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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有很多不那么激进的实验。例如玲?奥博(Rin R?uber),只想用手指上的移植物感受到磁场,以及捡起一个勺子。
“我所做的并没有扎根于对人类未来的宏大愿景。”她说,“这就像是孩子在嬉戏时说‘看看我能做什么,酷不酷?’”
还有蒂安娜?辛克莱(Tiana Sinclair),通过一种头戴设备转化大脑注意力,从而控制身体外部的物件,例如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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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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