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给弄上来了。】
【您是指。。。。。。】
【撤下去多余的东西,吹一首杀气腾腾的曲子,或者听上去能让我热血,恨不得马上就引兵出营,去跟上杉景虎大干一场的曲子。你刚才吹的曲子调子太婉转了,我还不想马上就把怒火熄灭!】
片仓景纲没有笑,而是故意装出奇怪的表情:
【那样的话我只怕会遭到摄政大人以及家中那些老大人的反感,他们会说我故意唆使主公打败仗的。】
伊达政宗呼地把笛子捡了起来,扔到片仓景纲的手里,然后一屁股坐下。
【你认为我一定会打败仗吗。。。。。。算了,如果是你,会怎么办?今天大家在商量是不是该营救成实他们。】
【成实。。。。。。他落入了敌手?】
伊达政宗再次恨恨地咬了咬牙。
【那个家伙初次担当这么重的活就失败了,这让以后怎么方便再对他委以重任?】
对于新间崎大败、驻扎在沼原的上杉景虎派使者前来与伊达父子交涉,希望用三万两银子交换被俘虏的将领一事,片仓景纲虽然因为有要事在身,没有参与会议,但他通过鬼庭纲元的消息,知道得很清楚。但他却故意气伊达政宗,伊达政宗从来目中无人,有时天真无邪,有时故意刁难,有时视人如寇仇,有时又甜言蜜语。
片仓景纲觉得变化无常的伊达政宗其实和自己从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多次听说的织田信长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后者就是因为喜怒无常而被称为霸主。
【你竟然不知道成实那家伙战败被俘?】
【是。从没听说过。】
【那可不行。你早应弄清此事,汇报给你父亲。你太粗心了。】
【既然如此,我会通知他们。那么您今天为何不快呢?】
片仓景纲问道。
伊达政宗并不恼怒,道:
【上杉家的人要用成实;来向我们勒索钱财,并且。。。。。。还提出要把森长可和甘粕景持的骨灰移回去。。。。。。若是你,会怎么办?】
片仓景纲的脸色倏地变了,但他立刻又笑了,伊达政宗的脑子转得飞快,如果自己说了蠢话,不但会立刻被他斥责,而且还要忍受他强烈的憎恶。
伊达政宗厌恶愚昧、忧伤和犹豫不决,如同厌恶毛毛虫。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如果我能早出生二十年的话,那么织田信长可以做的事情,我也一定可以做到!】
即使他在跳《敦盛》舞,也只会表达出慷慨激昂的傲气,而不是对于岁月无常的感慨。片仓景纲很清楚这一点,便故意转开身子。
【依我看,恐怕一切取决于器量。】
伊达政宗盯着片仓景纲。
【这就是你的看法?哼!我会让敌人失望的。】
【此话怎讲?】
【如果对方认为我们会答应他们的条件,我决不答应;倘若他们认为我们不会答应,我们却痛快地应允。】
【好对策。】
【我已对父亲说过,森长可和甘粕景持都已经死了,即便把他们的骨灰继续留在资福寺,也没有任何意义。成实虽然还是个孩子,身上却有一种大难临而头无所畏惧的气魄,将来迟早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如果让他就这么被上杉家关着,不仅仅是让我自断一臂,而且。。。。。。如果他投靠了上杉家的话,这对于我们而言,损失无可估量。】
【藤五郎会投靠上杉景虎?哈哈哈,主公不带这么乱开玩笑的,成实可是您的堂弟啊,而且他的父亲还是您的叔祖(伊达实元和伊达植宗为亲兄弟,但后者又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伊达实元的侄女嫁给了伊达实元,所以两人既是兄弟又是翁婿。。。。。。这关系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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