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琉璃手中的簪子还未落下半分,就被呼啸而来的箭羽打落,
她脸色惨白,发丝凌乱,神情灰败的看向远处来人,
“王兄,”
少年眼中满是担忧,快步向她而来,
“先生!”
蔹蔓扶起了她,琉璃神情木然,分不清来人,喃喃自语,“婳未,好浓的雾,好多血,”又痛苦的捂着头,
“疼..”
祯祥担心琉璃,并未在意她的胡言乱语,担忧的蔹蔓道,
“应是什么迷了她的心智,你身上可有清神的药物?”
蔹蔓点头,从怀中拿出今早柳姨给的药,喂了一粒给琉璃,琉璃靠在蔹蔓身上,面色颓败,双眸失了往日神采,
祯祥再次担忧的开口,“他现在需要休息,我让丛书先送你们回去,”
蔹蔓摇头拒绝,今天这事诡异非常,她准备将琉璃带回太傅府,让四娘看看,或是告诉公子,并不希望有人同行,她谢过祯祥,
“今日与先生,乘马车而来,就不劳烦殿下,”
说罢,她背起了琉璃,起身向林外走去,
祯祥也没勉强,目送她们离开,
丛书见蔹蔓这般目中无人,看着她们的背影,不满道,“为何这王阁士的姐姐如此无礼?!”
祯祥不在意的一笑,又看了看四周的树木方位,浓荫蔽日,树木长势奇怪,倒是极其适合布阵,
他沉下了脸,对丛书道,“去查查,今日之事究竟是何人所做,”
这丛林向来只为皇家开放,平日里不许任何人靠近,若是有任何比试之事,都会有专门人员提前排查所有危险,是谁将手伸得如此长?
又是谁想要王二的命?
这番的蔹蔓,带着琉璃去了太傅府,一路上,她问琉璃任何话,琉璃都不作答,往日女子眼中的光辉不复存在,
她难以想象,向来心智坚定的琉璃,竟会想到以死来解脱,那一刻,她看到琉璃举着簪子,脸上却是异常平静,神情颓败,只求一死,
她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蔹蔓扶着琉璃进了太傅府,仆婢看见来人是蔹蔓,未做阻扰,默默的去通知了自家公子,蔹蔓刚刚把琉璃扶去了前厅坐下,
言千爽朗的声音便响起,“你今日回来做什么?可是因为想本少侠了?”
蔹蔓将琉璃安置好,翻了一记白眼,“碧四娘呢?”
言千嗑着手中的瓜子,“谁知道呢,好几日都不曾见她了,”他又看了看琉璃,
“她这是怎么回事?”
蔹蔓摇头,“我也不知,所以才带先生来寻碧四娘,”
言千看琉璃呆滞的模样,啧啧道,“她莫不是痴傻了罢?”
蔹蔓回头看了一眼琉璃,目光担忧,“公子呢?”
言千将手中的瓜子壳扔在小袋里,拍了拍手,“在书房和言默商议事呢,”又随的坐在了一处,倒了一杯茶水,
“你们一进府公子就知道了,所以特地让我来询问,”喝了一口茶水,又瞟了一眼琉璃,向蔹蔓道,
“她这是怎么回事?”
蔹蔓摇头,“今日我与先生去了夏会马试,不曾想驾马至林中,有三条路口,先生恐有古怪,选了折中的一条,谁知走进林中,我就失心神,回头却见先生急切的向前走,我跟随着她的步伐,却在转眼间,就不见了她人影,在我左右找寻时,碰到了四殿下,再待我们找先生时,她正举着簪子准备自裁,”
她看了一眼琉璃,“四殿下救下了先生,先生见我第一句话,喃喃自语道,好浓的雾和好多的血,又嚷着头疼,再后来,先生就一直是这样失神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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