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如此刻的你,”
琉璃脸色还未褪下的红润又再次加重,这太傅的话明显是在调戏她啊!
耳边是连绵不绝的萎靡之音,身边又是池渊这妖孽的调戏,两人的呼吸似缠绕在一起,琉璃心跳加快,耳坠突然有湿润柔软的东西一过,
她还未细想,池渊便含住了她的耳垂,用细齿来回轻咬,琉璃忍不住的一颤,她压着声恼怒的开口,“太傅!”
可池渊并未理会,仍专心的自做自事,琉璃想推开他,奈何池渊的双臂如铁紧紧的禁锢着她,
琉璃心中无法时,门外的两人似乎到达了愉悦点,女子欢愉的尖叫声和男子忍不住的满足声传来,
再接着,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
还未等琉璃再次挣脱,池渊便先放开了她,衣裳未乱分毫,凑到她耳边道,“好戏来了,”一派自然的模样,好像他刚刚什么事都未做,
琉璃愤愤的离池渊远了些,稳了心神,看向殿外的情景,地上的两人这般劳动已筋疲力尽,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众人围住,
黎行之只觉眼前有金丝宫衣一晃,带有怒气的声音响起,“这成何体统!衣裳给他们穿上,再把他们给本宫先绑了!”
內侍快步向黎行之走来,只用一件外衫将黎行之遮住,再粗暴的将他绑了起来,黎行之这才反应过来,
这秽乱宫闱可是大罪啊,他慌了神色,他大声呼叫,“请皇后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啊..请听我解释啊..娘娘..”
可历后看他的眼神嫌恶,若污秽之物,转头并不理会,黎行之又突然看到了一旁的振稷,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三殿下!三殿下!帮我求求皇后娘娘,不是您叫我来看好戏的吗?不是您说..”
振稷目光阴沉,打断了黎行之要说的话,语气狠厉,“闭嘴!”黎行之吓得瞬间顿住,
三殿下叫黎行之来看好戏?是何好戏?又是何原因?历后眼神转向振稷,目光怀疑,似要振稷给一个解释
振稷眼中一派坦然,转向历后,恭敬道,“回母后,黎公子胡言乱语,儿臣并不知何意,”
“你不知何意?”历后却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对黎行之道,“黎公子可能给本宫一个解释?”
黎行之得了机会,赶紧解释,“昨日我得了三殿下的消息,让我今日早日来宫中,说是替我出气,可不曾想刚来至宫中,就突然被人打晕,然后就发生了这般事,请皇后娘娘明察,”
黎行之话语刚落,振稷就立刻跪下,“母后,儿臣并未告诉黎公子这般事情,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儿臣,请母后明察!”
历后半眯着眼眸看着振稷,如若黎行之说的是真的,那振稷的目的很明了,她本有意与黎家结为姻亲拉近两家的关系,巩固臻儿的位置,离皇位更近一步,若是今晚她处置了黎行之,两家定有间隙,他如此做法破坏,难道一直都是假意依靠她?难道还想争夺皇位?
想及此,历后眼里由怀疑转化成了杀意,振稷敏锐的发现,他将身子伏得更低,语气诚恳,“儿臣如今能在宫中有一席之地,都是母后照拂,不敢忘母后恩情,今日之事儿臣却是不知..”
未等振稷说完,历后带着寒意的开口提醒,“振稷,今晚可是你引本宫到此处来的,”
振稷垂首拳头紧握,今晚这事,本应是那王二,如何换成了黎行之,他不得解,一进殿,心中就讶异非常,所以一直未开口,不想黎行之这愚蠢之人却先咬住了他,
黎行之听历后这话,立刻认为是振稷加害他,他神情痛恨,“三殿下!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历后眼中的寒意更甚,她看着俯首的振稷,等着他如何解释!
振稷未曾理会黎行之,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母后,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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