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绾曼,坠在池中,漾起粼粼水纹,
似有女子压抑的轻喘,修长洁白的腿荡起了阵阵水花,
朦胧绰约的烛光,映照在女子光滑的背脊上,丰臀长腿,柔肢轻摇,不盈盈一握,
她卷翘的睫毛沾着水光,贝齿轻咬红唇,脸色绯红,朱色泪痣,让她妩媚异常,沾着水汽的大眼迷离的看着池渊,
似击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有喧嚣得不到释放,
那悸动和灼热让他难受异常,池渊正准备抬手去抚摸女子的脸庞,想将她拉过,狠狠占有
女子却忽地将他推开,回眸娇笑看他,池渊有些急躁,想起身拉住女子,却只触到女子的秀发,再一抬眸,女子凭空消失在了温池中
他修长的手轻握,手中却并无一物,再抬眼看周围,只有曼纱缠绕,
晚风郎朗,并无那女子,
他,竟做了这样一场旖旎的梦?
梦中的女子,魅惑娇丽,摄他心魄,
他有片刻的茫然,眼神却恢复了清明,只着裘裤坐在池中,从发丝滴落到胸膛,又滑过精瘦腰身的水珠,和着那梦境,却是道不尽的香艳萎靡
池渊有些烦躁起身,披上衣衫,眼中重拾了惯有的冷冽,墨发未束,滴落的水珠湿了外衣,他缓缓踱步向温池外走去,
言千见池渊从温池出来,迎了上去,“公子,这刺杀之事..”他抬眸看了池渊的神色,从池渊出来那一刻他就发现,今晚公子似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他有些吞吐不言,
“为何不继续说?”池渊冷着面开口
“这..是那边的人动的手”言千声音小若蚊蝇,他带着人一路追了过去,不想却发现是自己的人,他不知做何处理,只有将人捆了带了回来
他瞧了瞧池渊的脸色,“公子,可是将人偷偷解决了便可?”又庆幸道,“若是晚个半分,那琉璃怕是见阎王去了罢”他心中又不太明,为何那边人竟下死令要将琉璃与死地
听言千提起琉璃,池渊心中似有片片迤逦,他抬起眼帘,语气嘲讽,“他们到真是越来越不知进退,竟任何事都妄想能掌控”
“将人带上,去粱音阁”池渊带着莫名的杀气,让言千有些不解,随既又明了,那边的人可不止一次插手公子的事,公子本就容忍了许久,今日爆发也是应当,
言千理解的点头,
待池渊换了衣裳出来,趁着夜色,众多身影跃过了太傅府的砖瓦,向皇城最有名的音阁而去
梁音阁,依江而建,有皇城第一音之称,即是阁中寻常女子演奏,也是要价不菲,里面既有女子也有奏乐的男子,既受寻常百姓追捧也是官宦爱去之地
棹舟唱晚,纷纷归家,长蒿下,搅起了幽幽波光,白鹭在水面滑行,晃起了阵阵水声,
似闻见了声响,有人从阁里向外探勘,见并无异常又回身,警惕的看着四周
阁里的一位中年男子却是异常愤怒,他看着对面坐在雕花红椅上的池渊,“你今晚带人围了这音阁是何意?!”
“是何意,长叔自然是知”池渊眼神锐利的看向长叔,心中些许怅然,若是他父亲尚在,怕也是同长叔一般年龄了罢
长叔想了片刻,思及他派出去的人现在都不曾回来,心中立刻明了
他以长者模样的叹气,又理直气壮道,“我做这些自是为你好,你如今身在高位,不能让任何人抓住须臾问题,即是影响你的,我在后方替你除去,有何不可?”
上次邬家之事,能险中脱困,如今又闹出谏衙之事,池渊的改变分明是因那女子,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少年就是那晚池渊救下的女子
他这般监视干涉他,竟然还如此有理?
池渊语气加重,“我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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