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吸了一下鼻涕,“俺们薄姑氏,本是薄姑国的王室,俺叫薄姑莱,今年十三岁了。
俺祖父是薄姑国的国王,四年前,俺祖父去世了,本来俺父亲应该继承王位。可是俺叔父勾结有卞氏篡夺了俺父亲的王位,还到处追杀俺们,俺们只好逃到了朝歌。
到了朝歌以后,太卜收留了俺们,把俺们变成了家里的奴隶。三年前,淇水闹水患,大王要祭祀淇水水神,太卜要用俺当活祭,俺父就带俺连夜逃了出来,一直逃到了西岐。俺们在西岐这俩年,都是父亲带俺讨饭为生。”
子期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孩子,竟有这样坎坷的经历,身为王族却沦落街头讨饭为生。
“那你父亲呢?”子期同情地问道。
薄姑莱嘴一咧哇哇地哭了起来,“俺父死在山神庙里了,俺没有钱安葬,才偷了你的钱袋。”子期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脸上冲出一条条的泥道子。
子期把他拉起来,“别哭了,钱我不要了,带我去看看,找人把你父亲安葬了再说。”
薄姑莱把钱袋塞给子期,“你帮俺!”
子期直接领他去棺材铺买了口棺椁,又花钱雇了几个人,一起去了城外山神庙。
三间的庙宇已经破烂不堪,屋道:“这么是解药!”
俩人撬开两个人的嘴,每人喂下一丸。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俩人才悠悠醒过来。子期长长舒了一口气,薄姑莱歪着头问道:“俺是不是还很有用?”
子期一高兴,两手狠狠地在他脸上揉了揉,把一张笑脸捏成了肉包子,“不止有用,你特别有用!”
薄姑莱生气地甩开他的手,用力地狠抽了他手上一记,“白干子,不许碰俺!”
子期丢开薄姑莱,跟黎郊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子期去后,黎郊和黎弘兄弟进了酒舍,正遇到姬发和各方国使节饮酒作乐。姬发认得黎郊,便假惺惺地请到了一块。
黎郊认识姬发是西岐少公子,姬嬕的兄长,全没在意,自然坐到了一起。
昆夷国王子赫拓听说黎郊也要比武,心生歹毒给他们酒里下了药,姬发见了假装没看见,巴不得除去黎郊,免得坏了计划。
子期听完黎弘说完,暗叫好险,要不是节外生枝遇见了薄姑莱,这哥俩的小命就算挂了。
薄姑莱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们才来西岐当然不知道,昆夷族来自北方,信火教,最擅长用毒的。
他们不但害人的时候用毒,就连两军打仗都用毒。他们用这种办法,吞并了其他昆夷部落,才强大起来的。
他们昆夷人习俗恶心人,做事卑劣得让人作呕,猥琐得很。”
几个人让店主换了一套餐具,又叫了众多菜食,子期把干果和梨子也放在案几上下酒。
薄姑莱看了一道道美味,伸手就抓。
子期担心他饥一顿饱一顿的吃不消,递给她一只梨子说道:“先把这个吃了!”薄姑莱顺手咬了一口便丢开了,“忒酸溜,不好吃!”
黎郊和黎弘哈哈大笑,看他说话有趣,又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对这孩子很是喜欢。
酒至半酣,子期对黎郊嘱咐道:“兄长,明日比武,若说比弓马骑射,我倒是不担心,别说是西岐众方国,就是四海之内,也没有谁胜得了你;若是比刀剑矛戈,我还真有些担心。你要多加小心,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这些人阴险得很。”
黎弘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二王兄,我看兄长不会有闪失,自从你在赤枫寨传给我们枪法剑术,我们兄弟俩个天天演练可一天都没丢下过。”
薄姑莱瞪大黑漆漆的眼睛,“他咋叫你王兄?原来你是西岐的王子啊?”
子期拦住薄姑莱对黎郊说道:“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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