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是来敲钟的,听到这钟声,就会感到生活还是充满一点诗情画意的。”
对于佛家理论上的事情我并不怎么知晓,不过仔细想想,觉得如此磕头也真搞怪可笑,若是不自身修行,拜佛纯属为了名利权情,不就是等于寻个神仙老爹当靠山吗?而且这所拜的佛根原本佛经里讲的佛似乎并不一回事。父母辈磕了一辈子的头,每次都要捐献猪肉和钱财,如果真是给了传播佛经佛义倒还罢了,结果呢,老实人的口袋零花钱给那些好吃懒做的人全都坑蒙拐骗去了,想想都觉得可气。
大家进完香,沿着寺庙的环廊走到后山清音殿。只见殿旁的清音亭里刻着铭文的大音钟前已经聚集了敲钟的人众。有的估计是夜里在寺庙中过年,特意来此祈祷敲钟的,一旁还搁着睡枕和布套。
我们一行在清音殿前喝完清心茶,都沉寂不语,沿着石阶走上清音亭,挨着那些人众,分别排到大音钟前十六米长的木杵边,直待八点到来。村梅站在我身前,帽子上的绒球在风中轻扬着,眼睛一直留意着母亲,还不时回头看我。
“咚——”,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钟声响起,向四周遥遥传去,那种悠远空旷的钟声让人油然生静。却不料,寺庙旁的灌木丛里这时飞起几十只羽毛鲜艳的相思鸟,带着清脆和惊恐的鸣叫朝远方飞去。孩子们难得见到如此众多的可爱的相思鸟,不免一阵欢喜,举起手机不停拍照,随着它们娇小的身影远去,又不免一通叹息。
年后,我随着山村兄、国人等开车回了bj本来要带母亲走的,但母亲说,房子过一年就拆了,自己在家多住住,以后回也回不来了。于是,我只好把她交给村梅和大姐改革。
三月末的一天,我正在中关村总部的办公室跟业务部门主管谈事,突然门开了,一位头发带着银丝的但精神矍铄的法国老人和一个穿着中国旗袍装扮考究的年纪仿若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手挽手走了进来。我看了那中年妇女一眼,立马站了起来——原来是婵娟的妈妈和继父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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