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十分相似,心里不由得紧了紧:“你身体恢复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我还是赶紧去看看静静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说着看了看穆芷桢:“出这么大的事,她也不告诉我一声,这妮子怕是有难言之隐呀。”
“吃了饭再走吧,我和你一起过去。”穆芷桢挽留她吃午饭,李琳娜忙拒绝:“这么多揪心的事,那还有心思吃饭。你就不要去了,月子里可不敢吹风,到时伤了头,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没事的,前两天我还去殡仪馆给老宋送行,再去一趟容桂也没什么。”穆芷桢说着便慢慢地去准备出门的衣服,她知道李琳娜的脾气,说不吃饭,怕是一定不会吃饭,再磨蹭,怕她真的不会等自己,便加快了手脚,两人同时出门。到了梁峰家时,李琳娜敲门进去,看着田晓静衣衫不整,像个不爱整理自己的农村妇女一样,给两个孩子喂粥,心里不禁一酸,差点泪水没涌出来:“就你人带两个孩子?”
……此处有省略——江锋……田晓静满脸无奈地点了点头:“孩子他爷爷腿嫉,奶奶一大早就送他去医院了,连菜也没来得及买。”她说着把手里的碗伸了伸:“这粥里的瘦肉,还是从冰箱里拿出来解冻的。没有新鲜蔬菜,这两个宝贝喝粥都吞吞吐吐。”说着看了看摇篮床上的儿子和女儿。
……此处有省略——江锋……?有没有梁峰的消息?他也太不负责任了。”穆芷桢见女娃在啼哭,要过去抱孩子。李琳娜忙拦住她:“我来吧,小心你的伤口。”她说着抱起孩子抖了抖:“就这样撇下老老小小,还是个男人吗?”两人打的士来的时候,穆芷桢犹豫了很久才告诉了李琳娜,梁峰的所作所为,她不仅知道穆芷桢的孩子是梁峰的种,还知道他与孙浩兰和阿娟也有染,所以提起梁峰这个姑爷,她有种吞了苍蝇般的难受,见田晓静眼下又活得如此狼狈,不由得心痛起来。
“他也真是的,即便是癌症晚期,到了无药可治的地步,也不能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田晓静说着,站起又喂了女儿一口粥:“连身份证都没带走,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唉,要钱治病,我大不了把那店铺转让,也能让他扛过一阵子。现在弄得这样子,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接……此处有省略——江锋……
“他可能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想给家里人增添负担。”穆芷桢说着,忽地想起那天傍晚到医院送她回家,他那难看的脸色:“当时只想到他是可能是为了老宋的事忙碌,人消瘦的有点过分。我猜想他那时已知道自己的病情,也在考虑接下来的行动。按说他到了这种地步,能够挺得住,也不容易呀。我们没必要责怪他,就是送他进了医院,没准他也会选择安乐死。”
……此处有省略——江锋……自私的人永远都是如此,他既然做了初一,我们没必要藏着捏着,有十五的事情发生,也算是对初一的回报。”李琳娜想着梁峰做过的龌蹉之事,在义愤填膺中,还是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静静,什么都不用说了,把东西拾到拾到,店铺先让那两个女孩和伙计看着,把转让广告张贴出去,立马跟我去清远,离开这多事之秋的顺德。到了那,多少还有我和慧敏看着。实在不行,请个人帮忙也可以。”她说着缓了缓接道:“那天我去金海湾,见中介有许多阿姨介绍,选人还可以看照片先定呢。走吧,回清远去,那才是我们的根,才是我们真正的家。”是啊,我们的李琳娜童年幸福,青年得志,夫唱妇随到了顺德,成为市长夫人。之后经历了一系列磨难,从受人尊敬到人走茶凉,她回归到平民的变迁中,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应该理解。更何况,在生活的事实中,每个家庭和每个独立的载体,他们思想的改变,也是变革时代中的产物,应予以承认。
“这样妥当吗?”田晓静把剩下的几口粥快速喂完两个孩子,将碗放在茶几上站了起来,看着阳台外的天空碧蓝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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