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炽烔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能理解,不过他还是先回答了唐渊的话,“他耳朵听不见,所以我让人写字给他看,让他出他看到的一切,可是他却看着文字不话,并且样子十分诡异。我怀疑他的脑子已经坏了。他其实是识字的,突然变得不认识字了,肯定是脑子受到了什么伤害才让他看不懂文字了。”
炽烔完了以后再次叹了口气,床上躺着的是他的手下,承受过他的教导,能力比较出众。炽烔好像记得他还曾称赞过他的武功和箭术,那时候他年龄禁不住夸耀,被他夸了一回就脸蛋通红,他当时看到了瞬间变脸骂了他一句娘们,吓得他眼眶通红却硬是挺着没哭,因为哭很娘们。
此时回忆起来,有关这个手下的记忆并不多,只记起来了这么一段就让炽烔心里一阵难受,再看到床上那一副古木一样的身躯,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唐渊听着炽烔的叹息,眼风里看到了炽烔的表情,心里感慨了一句铁汉柔情,眼睛一转就又飘向了床上的人身上。
“走吧!”炽烔已经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他并不想看到自己的手下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唐渊没有动,而是对炽烔开口道“他身中剧毒,已经油尽灯枯,如果你还想知道真相为玲珑阁正名,那就把他交给我。”
炽烔倏然回头看向唐渊,眉头紧蹙,面露不满,语气阴沉道“你想做什么?”
唐渊看得到炽烔的叹息,自然猜得到炽烔此时的心情,他方才的话炽烔也听得明白,只是他倒是不知道炽烔对这个手下感情如此之深,听到他想要对这手下做些什么竟然会如此激动。
轻笑一声,唐渊反问道“难道玲珑阁的安危还抵不上一个手下的生死?”
炽烔眉头紧锁,看着唐渊的目光也弱了几分,这句反问的答案其实没有答案,因为这句反问身就不存在的。最后,炽烔低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放心,他会走的很安详。”这是炽烔关门前听到唐渊的最后一句话。
既然炽烔退了一步,唐渊也好心的做点什么以填补炽烔的不忍。
仿佛就像知道些什么一样,就在炽烔低头转身离去的时候,床上的人眨巴了一下眼睛,待他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突然亮起来一丝微弱的光。
唐渊看到了那一点微光,所以他对着床上的人微微一笑,出了那最后一句话。即是给炽烔听的,也是给自己听的,而床上的人似乎也是听到了的。
炽烔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房间,看到迹夜坐在唐渊坐过的位置上正喝着茶水。
“怎么样,有答案了吗?”迹夜放下茶盏,抬起头看着炽烔问道。
炽烔摇摇头,“等唐渊出来再吧。唐门七爷总该有些办法的。”
迹夜点点头,他对唐渊的能力并不怀疑,怎么唐渊也是唐门曾经的骄傲,随便什么毒都能难倒他,那他就不是唐渊了。
迹夜起身,看着外面的夜色,轻声道“我先走了,如果堡主真的来了,你马上派人通知我。”
炽烔一惊,问道“你要去哪?堡主让我们按兵不动。”
迹夜没有回头,“放心,我只是去听听戏。”
话罢,迹夜的衣袂转过门角,彻底不见了身影。
炽烔欲言又止,应该阻拦的话没有出口。听戏?他可不信迹夜还有心情去听戏。他想,大概是唐渊的话触动他的时候也同样触动了迹夜。迹夜出去也好,打听一下消息,也总比坐在玲珑阁里无尽的等待要强。
炽烔吩咐了玉娥备茶,耐心的独自等待着唐渊带回好消息,同时也有可能是坏消息。
其实,在“玲珑阁抓了各大势力”的谣言还未起来的时候,玲珑阁只是依照旧历,在拍卖会结束以后关闭了阁楼,所以在谣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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