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上一句美了。
萧清韵听了这话略不满了那么一点点,险些便控制不住了自己yù扑倒某人的念头,她艰难移开瞧着卫景琛的眸子转而看着被面上的刺绣,只闷声闷气回道:“此为我原本的容貌,兄长昔年恐我再因这张脸惹麻烦便让我易了容。”
“你……如此亦是方便了些。”卫景琛斟酌着说道:“只是,不是听侍卫说你让华锦绣过来么,怎会又……”
“自是我与她吵了一架,她吵不过我便被我气跑了,我一个高兴便想着去与周公好好说道说道,怎么?来找我为你的小美人出气?呵!华锦绣也就这点出息!”
“我倒是当你一个高兴便把这船给拆了。”
“我自是想的,从上了这船开始我就想把这船给拆了,只是我又不是傻的,拆了这船难不成我还能游回萧国去啊?”
“你将解yào制出来我就送你走。”
“当真?”
“自然。”
萧清韵终于肯将眼睛从被面的刺绣上移到卫景琛身上,她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想着这人如何也是说到做到的xìng子,便点了点头道:“行!解yào制好了若是不放我走我便真拆了这艘破船。”
瞧着卫景琛点了头,表示同意,萧清韵扯着被子就躺回了床上,觉得自个儿若是再不去找周公谈谈人生的话,她定是会忍不住去找华锦绣谈人生的,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谈过头把人给弄死了不就没意思了么……
可躺了一会硬是没听到关门声,反而背上有道视线越来越炽热,她便不淡定了。
把被子一掀,萧清韵看着坐在她床边的人,咬着牙问:“景王殿下还有事吗?若是无事还请快些出去的好,莫要扰了我的清净!”
卫景琛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直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了才缓缓开口:“我们可是见过?”
一听这话萧清韵瞬间就被吓的三魂离体七魄飞天了,条件反shè的就勾唇不屑道:“你们男子可是见着了这么张脸都喜欢这么说?”
“我……”
萧清韵不留情的一脚踢到卫景琛身上,直接粗暴的就打断了他的话:“你什么你?我要睡了非礼勿视懂不懂?!快给我麻溜的滚出去!”
卫景琛皱眉看了眼萧清韵还有些红的眼,默默起身离开。
望着那从再见就一直是一身玄色衣袍的身影萧清韵突然道:“等等!”
卫景琛转身不解的看着她,萧清韵咬了咬唇道:“卫景琛,我自是信你会放了我,可我却不信华锦绣和华连章。我骗过你,你也骗过我,只是……我夫君之事确是真的,我不知此次能否回得去,看在我帮你解了dú的份上,你帮我保管着这支木簪吧。我若没命离开,你帮我jiāo给未眠,他自幼便没了爹爹,如今我若也不在了……如何也得给孩子留个念想。”
被抚摸得些许棱角已变得圆润的木簪躺在白皙的手心,檀木的香气瞬间充盈满室,好闻的紧。他看着她的眼,里面头一次有了哀求的色彩,像是受了蛊惑般的,他走到她身前拿起木簪点头说:“好。”
萧清韵蓦的便笑开了,犹如昙花初绽,一瞬满室光华,如清风朗月却又恰似雪霁初梅,卫景琛不由被晃的楞了又楞,等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半晌才回了神,看着手里里木簪,思及那笑,他不由暗骂了句:“妖精!”
秦帝死的也不冤,那眼神是如何长的才会觉得这么张妖精脸会是天人之姿?亦不怪秦帝当年像发了疯似的不惜一切都要把萧清韵给抢回长乐宫藏起来,若是换了他,旁的人多看了一眼他都会有种想把那人眼睛给挖了才算的念头。
不过……他究竟是何时见过萧清韵的?他方才见了萧清韵那张脸时分明是觉得万分熟悉的,可他却又实在是不记得何时见过,这便稀奇了。看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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