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才明白,我爸根本就不是什么化妆,而是在解开嘴巴上的那道吴听寒设下的禁制。
王师傅继续讲,他从右往左画咯一笔,老子喊你从左往右画一笔,这才刚刚好抵消。用鸡冠血是因为你不是匠人,没得这个本事,只好借公鸡滴阳气。但是你也看到咯,公鸡马上就死咯。所以我才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东西,不好对付。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的问,难道吴听寒也搞不定?
王师傅讲,你最好是祈祷她能搞定。要不然,如果他们吴家都搞不定,那这个世界上也就没得人能搞得定咯。
我不知道王师傅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这么推崇一个都可以做她孙子的女人。但是王师傅前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吴听寒能搞定。
东方的天空已经大亮,我爸依旧在沉睡。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爸的眉眼之间,带着一丝丝的媚意,一种不属于男人该有的媚意。
才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我却觉得所经历的竟然比我前二十多年的还要惊险刺激。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我也不清楚这种感觉缘何而来,但却是强烈的我怎么也挥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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