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都有各自滴手段,其他人都不晓得,要是没经过同意就偷看,最轻滴都是挖眼睛。
我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讲究,难怪之前王师傅阻止我去看。但是不对啊,之前王师傅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不都是在现场看着的吗?难道他不怕泄露出去?
王师傅自嘲的笑了一声讲,就我这个半吊子水平,传出去都没得人看得上,怕个毛?
我不知道王师傅这话是真是假,就我个人而言,王师傅之前施展出来的手段都已经是逆天的了,他却说自己才不过半吊子水平。这么说来,那里面那位的水平,岂不是比逆天还要逆天?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那女人充满了好奇。
我问王师傅,那她现在到里面搞么子?
王师傅讲,哈能搞么子,救你屋爹老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说真的,我的确很想看看她到底在里面用了什么手段。不是我想偷学,而是因为好奇。在我以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中,从来没见过类似的东西。我原以为这些事情都只是志怪小说里面虚构出来的,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那深邃不见底的空中,有太多太多我不了解的真相,忽然之间,一种好渺小的感觉从心底深处传来。为什么爷爷会迎回来一口柳木棺,又是谁揭掉了他的脸皮,道场先生家里的那具无皮血尸到底是谁,他们匠人圈子里面,又有多少我们这些人不知道的秘密?
我很想问王师傅,不过我知道,就算是我打破砂钵问到底,他也不会轻易开口。在中国就是这样,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思想根深蒂固,否则也不会出现所谓的“吴谢张凌王”家族。我想,如果我也是匠人的话,我肯定会把所有的匠术都学到手,然后广收弟子,全部传出去,气死他们这些老古董!
中医为什么现在被外国人称之为伪科学,不就是因为太过于保守,讲究一脉相承么?要是也像西医那般对所有人都开放,估计现在的世界医学界,也就没西医什么事了。
不过我很快就摇了摇头,我也就是想想而已,真要让我去当匠人,估计还没出手,自己就先被吓死了。
正想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我看见吴听寒走出屋子,额头和脖颈处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白嫩,像极了刚泡过牛奶浴似的。我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竟然穿着一条极短的热裤,那两条像是香肠一样的笔直大长腿,就那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吓得我赶紧转过头去,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但是我又不得不看,因为我要问她我爸的事情。我刚要开口问,就看见她走向王师傅,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就往院子外面走了去。我在她身后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都像是没听到一样。
我问王师傅,她是聋子么?
王师傅讲,她不和你讲话,这是为你好,你不要不晓得好歹。她刚刚给我讲咯,你爹老子白天应该没得事,就是到晚上可能会出点儿问题。
我急忙问,么子问题?
王师傅摆摆头,讲,她没讲。
我又问,那她搞么子去了?
他讲,找个能救你爹老子滴东西。
王师傅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神之间有些闪烁,好像正在犹豫什么事。我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
王师傅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对我讲,具体我也不晓得对不对,是她刚刚给我讲滴,她讲,你爷爷滴那张脸,很可能几十年前就没得咯!
王师傅的这话无异于一个平地响起的炸雷,震得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良久,我才反驳他,讲,我从小和我爷爷一起生活,他要是没得脸,我啷个可能不晓得?
我几乎是爷爷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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