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于情于理孤都应当给予宽恕,何况将军千里迢迢前来护驾。”
“承蒙殿下厚爱,但至古以来,功过不能相抵,臣有罪便是有罪,怎能凭殿下一人就能化去,应该按照军法处置才妥,唯有如此,方能彰显殿下公义,服众全军。”妇好义正言辞,根本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跪地道。
“将军严重了。”
扶苏暗暗头疼,身为一名现代青年,确实很难理解妇好的执着,一时未能转变过来,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两人生活的时代,处事的方式皆不一样,自然存在着某种分歧。
试问在二十一世纪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时代,有几人能做到妇好这点,看似迂腐而又执着的坚持。
事情发展到现在,扶苏知道,他若在不定罪妇好,必然会让她失心,功过相抵不如定一大罪来的实惠。
“既然将军心意已决,孤已不便在劝。”扶苏走下案几,端是严肃,对外喝道:“速传蒙恬,来帐见孤,孤有要事相商。”
“太子无需派人传唤,末将早已恭候多时。”
门外突然响起蒙恬的应答之声,这是扶苏没有想到的,亦是没有想到,帐幕突开,五名士卒,掌持利剑冲了进来,宛如饿虎扑食一般,瞬间将妇好拿下,其中两名士卒,同时把利剑抵在她咽喉之上,仿佛若有异动,就会立即处死一般。
扶苏怒火瞬起,指着一群秦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孤王面前妄动刀兵,简直放肆,还不速速退下。”
扶苏又惊又怒,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同时心中大为后怕,一群手持杀人之兵的士卒就在帐外,他却一无所知,居然还无人向他通报半声,这若是有别有用心之徒,恐怕被抓的就不是妇好那么简单。
“殿下莫怒,此事末将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不过听令行事而已。”
此时蒙恬才空着双手进帐,没带半兵,他知道扶苏必会震怒,所以早就卸下兵刃,以免发生误会。
“蒙将军,此事你想作何解释。”扶苏脸色阴沉,语气不悦道。
“臣自知冒犯。”蒙恬双手抱拳,脸色无奈,道:“稍后末将定会请罪,但眼前之事,末将以为还是先行解决这个奸逆为重。”
早在先前,蒙恬便从士卒口中得知,有一妖女胆大妄为,不仅善闯军营,还将营中将士打伤,犯下杀头大罪,却被太子救走,还款待有嘉,丝毫没有责备之意,不经让他联想到阎乐一事,心怕扶苏会受到蛊惑,遭人毒手,便立马带兵而来,不料刚到此地,就听见扶苏传唤,所以才会发生现在一幕。
“奸逆?”扶苏怒火更盛,望着不曾反抗的妇好:“既然将军说她是奸逆,孤自然相信,但万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不知将军从何得知此事,又或者证据确凿,能证明她的诡心?”
妇好是不是奸逆,扶苏自然一清二楚,但为了让蒙恬心服口服,他自然不会独断专行,只是心中的怒火却是难消。
“事发突然,末将不曾派人细查。”蒙恬亦是尴尬,知晓这话定然不能服众,又道:“但末将认为,此人来此未免太过蹊跷,应当严查身份,确认无误之后,再做定夺,这样也能让末将放心,将士安心,将一切心存歹意之徒,从殿下身边去除,还望殿下恩准。”
“事出有因,此事陷入这般局面,孤可谓是难辞其咎。”
扶苏心中明白,要不是他将妇好带来此地,蒙恬也不会做出如此极端之事,可一边是自己倚重的大将,一边又是他刚召唤出来的人才,舍去谁都不是他想看的结果,顿时让他为难不已。
“看来唯有负妇好一次,方能解决此事,否则此事万古难成。”一番的权衡利弊,扶苏相视她歉意一笑,叹道:“爱卿远道而来,本应先休疲惫之身,奈何近日营中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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