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这座名为秩序之城的中央,是一座放大了无数倍的印第安树屋,这种地方哪怕不挂任何牌子,别人都会知道,这里属于老大。
巨型树屋四周来来去去的都是头上围着一圈圈鸟毛的印第安人,有男有女,看起来,他们在准备一场别开生面的相亲大party。
而在这座大型建筑的周围,是一群拿着大屁股枪巡逻的蓝白盔甲守卫,护卫之间,偶尔有几个方脑袋飘过,林辞有些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在屋子的中央,一座巨大的承重柱从头贯穿倒尾。那个柱子上,每隔一层就有一个方脑袋的蓝袍怪人,冷冷地扫视着下面的人来人往。
“没关系,你别看他们的眼睛就行了,不看他们眼睛他们就不可怕了。”
提娅看向一旁的印第安装扮的男人。
“你准备好了么?”
林辞真的是吐槽的力气都没了。整整一下午,提娅先是把他拖到一个小房子里,然后倒腾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油漆和鸟毛,然后把他整个的漆成了棕色(关系,这个漆安全无害的,施瓦辛格当年给它做广告的时候还喝过它)。
然后在他的头上粘上一堆不知道杀了多少国家保护动物才弄来的鸟毛。
最后他披上了一个大氅,一个浮夸到极致的羽毛大氅。
“你现在的名字是阿尔冈基亚—塔诺安,怎么样?我可是翻了很多书,才给你起的这个很合理的印第安名字。”
“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林辞咬了咬牙。
“问吧。”
“如果你没遇到我,你要怎么完成这个任务?”
提娅不屑地看着他,“你这样的枪手整个大急流地区,没有100也有80个,出场费用3个罐头不能再多了,哼!”
“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啊,我可不会西班牙语,搞砸了你可得负责我的生命安全啊。”事关自己小命,林辞不得不有些紧张。
“搞砸了,你就去死咯,我管埋。”提娅笑着看着他。那个笑容让林辞不寒而栗,真是一个魔鬼。
“记住我想要的东西,是最最珍贵的黄色!”
说完,提娅头也不回地闪到了酒会的外围,很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阿尔冈基亚—塔诺安.......”
林辞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翻来了这句又臭又长的印第安名字,她还说这是西海岸某个大家族的姓氏。
“放心,别人问你名字,你就报这个,中文说也没关系,准没错。”
我连他们在不在问我名字也不知道!
“哎呀,你这种小角色,谁会在乎你啦,到时候我信号一起你就往塔这些人的把妹天赋有些堪忧,还是停留在最原始的扮酷阶段,但不得不说土著居民的舞蹈天赋真心不是盖的,短短一分钟不到他们就居然有学有样,一场浩大的晚间操就此展开。
然而林辞本人的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他不知道提婭那声所谓的信号什么时候能传来,他感觉这个世界太过疯狂,完全无法理解。事已至此,他除了机械的跳着广播体操,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在一个夸张的扩胸运动的同时,他微微的看了一眼腕表,已经过去了7分钟了。
“提娅!你这个混蛋,就这样把我放在火堆上烤么!”
他根本不能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所谓的任务,还是说她只是想看见一个新鲜的死法,按照这样的运动强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坚持多久,也许没有被人发现打死,自己就先做操做到累死了。
然而更不能坚持是那可怜的乐队,随着一声高亢到接近嘶哑的升调之后,五个乐手气喘吁吁的倒在了椅子上,不能再动弹了。这比较不是现代化的乐器,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了不起了,君不见那片可怜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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