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于立刻道:“定不负太傅所托,为我大汉尽忠!”
于是几日之后,带着军队欢快的往长安奔去的蹋顿就没想过之前明明说好一起合作的匈奴为何在见面之后翻脸不认人,上一刻还有说有笑啊,下一刻直接举刀就屠了过来。
直到蹋顿被单于宰落下马,依旧不明白单于口中那句不得已是何意思。
同样懵住了的还有袁氏兄弟,半个月前还听说谢知非的军队从凉州出来。
袁绍手下的谋士一算,纷纷表示:主公莫急,那匈奴既已同蹋顿首领合作,定能将谢知非在并州拖上数月。
对乌恒骑兵实力了解的袁绍表示自己不急:那匈奴挨着长安,要急也是长安告急!
然后没几日,袁绍得到后方的急报,长安没告急,翼州告急了……
将消息看完的袁氏兄弟内心一片崩乱,那谢知非到底给匈奴吃了什么药,让匈奴临阵变卦对乌恒下手?
乌恒穷啊,把乌恒屠完了也不比上长安的一半,这变阵变得没道理啊。
袁绍手中捏着情报憋红了脸,许久之后使劲一捶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论袁绍如何想不通,然而谢知非已经带着人往徐州这边过来了。
见这势头不对,田丰立刻劝袁绍放弃徐州回守青州,若能守住青州徐州依旧是他们的囊中之物。然而将徐州围了四个月的袁氏兄弟又怎舍得放弃,袁绍被田丰劝得久了那股子倔劲又上来。
牛脾气上来后,袁绍便开始多想:当日劝他同袁术合作的是田丰这些人,然合作后袁术这家伙日日在他眼皮子下面搞小动作;劝他先攻兖州的是田丰这些人,然而兖州虽然攻下来了然而那些兖州的刁民就没停歇过惹事;劝他围徐州的是田丰他们,如今田丰又劝他放弃徐州……
这根本没一件好事,这是是当他傻瓜一样来耍啊!
于是乎,袁绍对着北面手一指:“汝既有奇才必有奇谋,某今命你带兵一万去拦住谢知非的军队,待某攻下徐州便领兵来援,若尔拦不住也别来见某!”
荀勘目瞪口呆:“……”
主公你开玩笑的吧?
此时让田丰去拦谢知非便是让田丰送死,更何况袁绍只给了田丰一万的兵。
物伤其类,荀勘等人纷纷上前劝。然而袁绍已经决定的事又岂是轻易肯改,无论如何都不松口,末了直接走人。
田丰不得法,只得领了命带着袁绍给的一万伤兵北上。
实力悬殊到一定的程度,饶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不顶用,更何况对面的人论领兵的本事,天下几乎无人出其右。
田丰较劲了脑汁给谢知非设埋伏,谋陷阱,然而无一成功,反倒是自己损兵折将。
直到距离徐州还有四十来里的时候,退无可退的田丰终于被谢知非所俘虏。
五花大绑的田丰被压住帐中的时候不看他人,紧紧的盯着最上首的谢知非,咬牙切齿青筋直跳:“丰有一事不明,若不知死不瞑目,想请将军赐教!”
每一个要被拖出去砍掉的人都是这么说,帐上的红衣将军抬眼瞥来,漫不经心:“请讲。”
田丰喘了两口气,他对自己的才华想来不曾怀疑,然而这几日他用尽一身所学依旧不能骗得谢知非半点,田丰不明为何会如此:“丰自认所设埋伏无人能晓,所谋陷阱无人可知,将军能次次识破到底是我军中出了叛徒,还是将军当真能次次看破丰之计谋。”
然而田丰话音刚落地,帐中便想起了数声嗤笑,笑田丰不自量力。
同田丰深有同感的吕布冷笑连连:埋伏?呵呵呵……
帐首的红衣将军神色不变,淡淡道:“你的军中没有叛徒。”
闻言田丰先是一愣,随后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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