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匪放在青年腰上的手掌勒紧,恶狠狠的喘气,“惊讶个屁,已经到头了,高兴了吧,都是你招的!”
话落,陆匪的薄唇碰到青年,手顺开他额前的发丝,往后移着托住他的后脑勺,唇上的力道加重,磨开他的牙关。
黄单没有痛觉,所以他很放松,什么也不怕。
陆匪在青年的口中肆意妄为,舔壁,扫过一颗颗的牙齿,在唇绕的间隙里说,“小骗子,跟我说你牙疼,结果就喝冰的,吃辣的,嘴里没一句老实话。”
黄单拿指尖刮一下男人的喉结。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陆匪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把人往身前压,粗喘着低下头凝视,目光里的温度灼人。
黄单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想到男人会给他亲,“我出了汗。”
陆匪的声音模糊,“吃出来了。”
黄单不再说话,鼻子里发出细微的音节,湿腻的,没一会儿,他的脖子后仰,背部离开毯子,弓出一个舒服的弧度,不到一分钟就又躺回去,不动了。
陆匪抹掉脸上的汗水,掌心里还带着淡淡的腥味儿,他凑过去,试图抱起青年,对方倒好,直接瘫了,“祖宗,稍微绷着点儿,别跟稀泥一样的滩在床上。”
黄单涣散的眼神有了点焦距,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被带着坐了起来。
陆匪把青年抱在怀里,亲着他湿热越发的浓烈,体内的血液加速流动着,有一把火在各个角落的乱窜,快要把自己给点燃了爆掉。
对陆匪来说,接下来的几分钟流逝的异常漫长,长到他有种世界经历了多个四季轮回的错觉。
而搁在黄单身上,丝毫没那种感觉,他等了等,“好了吗?”
陆匪还僵硬着,浑身发烫,整个人就像是从火堆里捞出来的石头,他似乎正站在十字路口,面临着人生的重大抉择。
黄单亲一下他的鼻尖,将刚刚凝聚的那滴汗珠吃掉,声音里带着笑意,“陆匪,你看看窗外,天快要黑了。”
陆匪浑身淌汗,呼吸粗重的呵斥,“别说话!”
黄单两只手一边一只,按住男人的肩膀,他什么也不说,就猛地一个使力,亲自用行动向对方诠释了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
那一瞬间,陆匪额角的青筋暴起,瞳孔一阵紧缩,呼吸都忘了。
黄单拍拍男人汗湿的宽厚背脊,安抚着说,“别咬紧牙关,那样你会更疼,陆匪,想哭就哭吧,不要忍着。”
陆匪疼的要死。
活了三十年,从来没这么疼过,这种疼,跟他被人捅一刀,打一拳不是一个疼法,他不停抽气,太痛苦了,说话时的声音嘶哑难辨,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哭了?”
黄单说,“左右两只。”
陆匪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那完了,你两只眼睛都瞎了。”
黄单把手压,“还疼吗?”
陆匪没说,答案写在他的脸上,眉头死死皱着,唇线抿的锋利,俊毅的五官都快扭曲了。
黄单亲亲男人紧抿的薄唇。
陆匪的眼眶猩红,他被青年折磨的快疯了,“季时玉,你别咬我。”
黄单的头上出汗,脸上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他愣了愣,抬头看着男人红红的眼睛,“不行就算了吧。”
陆匪愤怒的低吼,“你给我闭嘴!”
黄单说,“你哭了。”
陆匪的眼皮半阖下去,声音里带着很重的鼻音,嗓音也哑的厉害,“还不是被你咬的。”
黄单的脸上又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陆匪,你退出来吧。”
陆匪的眼皮完全阖上了,“不退。”
下一刻他就青着脸吼出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