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削皮休整。
以刀剥皮的同时,徐哲在心中勾画出一幅幅建树成屋的蓝图。
建树屋这种事徐哲可不陌生,昔日的桃花岛不过是杂草丛生的一座荒岛,那岛上的桃树、岛上的木屋,哪个不是他与黄药师——他看着黄药师做出来的呢。
如此,日夜赶工,少睡多做,再费五日四夜,不止木屋,连破破烂烂的篱笆、桌腿三短一长的桌子,枯藤编制成的椅子,与四块巨木搭成的木桌,也在徐哲的手下一一成型。
为自身安全,不会武的村民们鲜少深入山林,大多只在山下与下山腰狩猎扫荡,徐哲所选的这处位置,已经是翻过了“望峰”的第二座山峰,又位于上山腰处,单看附近疯长的草丛高度与杂乱的长势痕迹,就知晓此处少说也有五年不曾有人踏足。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汗流浃背,挥汗如雨。
夏日正午的太阳尤为毒辣,便是身在郁郁葱葱的树丛中,也不见得清凉多少。
长发高高束起,成一高挑马尾,上衣早已褪去,赤膊出力而上身尽裸。
多亏系统的蜜汁颜控属性所赐,哪怕历经风吹日晒,徐哲的肤色也一向偏白,肌肉显而不突,纤薄匀称,他裸着上身,下摆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汗珠淅淅沥沥涎沿而下,没入松垮下摆,深入尾骨腰际。
他抬臂抹去一头汗水,又擦了擦大汗淋漓的上身,眼前的破烂木屋以朽木搭成,只见这屋子的房顶破了个洞,窗户有窗无户露着风,篱笆歪歪斜斜的或插或倒在地上,屋内更是凌乱陈旧的可怕……
恩,本来以朽木而建、又及赶工而成的屋子就够破烂了,等再经历个二、三十年的风吹雨打,待神雕襄阳之时,先别说这屋子是否仍然存在未塌,便是依旧不变完好,也难以判别出这破烂屋子的真实情况了吧?
这般在心间筹划着,徐哲又眨了眨微微发痒的双眼,这一眯眼,汗水凝结成珠,滑至睫毛末端,继而轻轻一磕,淌至鼻尖唇角。
徐哲伸出舌,舔了舔嘴角汗滴,咸咸的,有些苦,浑身更是黏答答湿乎乎的难受。
白皙修长的五指此时又脏又热,徐哲嫌弃的挥臂甩手注视着眼前成果,想,还差些什么呢……
这般想着,徐哲再次迈开步伐,沿着房屋半径五百米的四周,以陈旧的木桩与枯藤编成的长绳,设下了诸多半吊子的陷阱,以来防范野兽。
这其中,就有一个深达四米的巨坑。
【…我杀了她……母亲当晚掉入了坑里,那个坑很深,还是当初父亲挖的,而母亲落入坑落时,也不知是怎的一股力道,那头恰好就砸在了她的胸上……】
树荫悉悉索索,流光斑驳成点,映的坑底光阴交错。
徐哲在坑前蹲了片刻,便纵身跳入了坑中。
徐哲立于坑底,掏出一块帕子,隔着帕子拿出腰间玉箫。
没办法,萧是师父给的,他的脏手哪里敢直接碰啊QvQ!
徐哲手拿玉箫,内力凝聚成气,由内释放至外,附着于玉箫之上,登时显得这萧碧色更透,凌冽之气四溢而辐。
徐哲对着自己的小臂比划了半响,继而,只闻一声轻响,便有大把血液沿着小臂的伤口铺洒一地,浸润泥土,没入地下。
这般放血半响,徐哲的右手在左臂的穴位轻轻一按,血流的速度顿时一缓。
徐哲又掏出药瓶,胡乱在小臂上洒了一把,继而轻功一跃,跳而出坑。
这些作罢,徐哲再次回到木屋附近,眸光精亮炯炯,巡视着四周树木。
最终,徐哲选择了房屋东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他走到树前,蹲下身,拿出宽刀,开始挖坑。
这坑挖的不深,徐哲的速度极快,约莫过了两刻,两个成人大小、深不足半米的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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