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是多么的心虚。
童玉锦却不管他继续说道,“春风得意的邹秀才却从此止步于秀才,没有再进一步,于二十二岁时,迎娶了镇上某小吏的千金云氏,于次年生了一女,五年前,经同书院学长邹潘进的劝说离开了家乡到京城谋生,前前后后共谋差事近七、八处之多,现在殷家酒肆做账房掌柜,邹秀才可有误?”
“没有!”邹由任不耐烦的回道。
“那就好!”童玉锦微微一笑,话锋突然拐弯,急速而有力:“邹由任,十月初三晚上,你在哪里?”
“我不是说过多次了吗,我在家里!”邹由任被童玉锦的拐弯弄得措手不及,还好,自己回答得很快。
童玉锦继续问道:“我再问一次,你在哪里?”
“家里!”邹由任回道。
童玉锦转身对沈大人说道,“沈大人,请提证人云氏!”
“准!”
衙役领着证人云氏上了公堂,等她叩拜完之后,童玉锦问道,“你丈夫说十月初三晚上在家,是否撒谎!”
云氏看了看邹由任,又看了看童玉锦,说道,“没有,在家!”
童玉锦站在边上看着说谎不眨眼的云氏,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不仅可怜还可悲可笑,冷哼一声,“说谎话是要受到律法制裁的,你可懂?”
“民妇明白!”云氏声音不大,显然是低气不足,但是再怎么底气不足,她嘴上的话依然不利于童玉锦。
“好!”童玉锦再次对邹大人说道,“大人可否再提证人?”
“准!”
“谢大人!”童玉锦对着站在衙门口的夏小开说道,“带邹家邻人李大!”
“是!”
一个结实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公堂之上,邹由任不知觉的皱了一下眉头,心想,那天夜里乌漆摸黑的没有看到有人啊!
李大一到正堂中间就结结实实跪了下来,趴在地上不敢出气。
沈大人问道,“堂下何人?”
“回……回大人,小民李……大!”
“你可有看到什么?”沈大人问道。
李大磕磕巴巴的回道:“回……大人……,小民看到邹掌柜在亥时(21:00—22:59)一刻左右进了左侧邻人家的屋子!”
沈大人提醒说道:“不得说谎!”
“大人,小的没……有说谎!”李大吓得连忙回道。
沈大人又问:“那是怎么知道他进了左侧邻人家的屋子?”
“是……是我那婆娘闲着没事干,让我看的!”李大不好意思的回道,窥觊人家隐私,那朝那代都有悖道德。
沈大人问道:“为何?”
李大说不出口:“我婆娘……她……”
沈大人有些着急:“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李大见沈大人盯着他,连忙趴到地上回道:“我婆娘怀疑这个男人会男人去了!”
公堂之上,是个人都听懂了,男人会男人是什么意思,但是沈大人问案不能这么问,他问道:“男人会友,喝几杯小酒很是正常,你婆娘为何要好奇?”
李大回道,“大人,小民说不出口……”
沈大人问道:“有何说不出口?”
童玉锦对沈大人说道,“大人,让小民来问两句!”
“准”
童玉锦问向李大,“你确定在亥时一刻看到他进了左侧邻人屋子?”
“是,”
“可有人证明你看到?”童玉锦问道。
“有……有,”李大连忙回道:“我和儿子还有我媳妇!”
童玉锦继续问道:“你们在哪里看到的?”
“在……在……我家门缝里,”李大结巴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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